“我不会杀你,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女孩被十几把枪指着头,安建忠在经历了生死一瞬之后,亲自上前把女孩的手脚上所有关节全打断了。
女孩惨白着一张脸,咬牙瞪着安建忠,两眼里是悲愤得像要喷出来的火光。
安建忠一对本就凶狠无比的眼瞪得老大,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愤怒地盯着女孩。
刚刚那一瞬间真的很惊险,要不是女孩力气最终差了一丝,她就真的把他活活勒死了。
“把她送到我帐篷里,等我用完了后再扔到妓营。”安建忠用了一种最恶毒的惩罚来渲泄他的怒火。
听到他这话,一直默默承受着的女孩终于再次露出了惊惧的表情。
这一次,她的害怕和恐惧不再是表演,是真实的感受。
可这里没有人会同情她,更不会有人来救她。
她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将军,巡逻士兵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他说他是前一次夜袭战的幸存者,有非常重要的紧急的情报要报告给将军。”一名通讯兵蹬蹬蹬跑到情报营营帐外,略带喘息地报告道。
安建忠哦了一声,若无其事地踩着地上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慢慢往外走,走到营帐外的时候,他抬起脚看了看军靴底部那暗红相间的污垢,用力地草地上蹭了好一阵才继续往前走。
他直接回了自己居住的帐蓬。
两个赤棉士兵抬着一副担架急急地往这边走来,担架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男人。
身上只剩下几条破布,根本无法遮羞的年轻女孩,被一个虎背熊腰的士兵挟在腋下带出了情报营的帐蓬。
女孩头向后仰着,一头黑而柔软的长在空气中飘散如丝。
她最后看了一眼地上那个中年女人的尸体,默默叫了声大姐。
担架上的男人和士兵腋下的女孩交错的瞬间,女孩看着担架,一双美丽的眼瞪得极大。
担架上的男人想要强行坐起,却一下子从担架上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