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尖利嗓音的女人似乎怕了,这才蹬蹬地跑了。
一张手帕被塞到了阿笙手中,“姑娘,给你擦擦眼泪。”
阿笙还是睁不开眼,想要把手帕还给对方,那名女工却头也不回地跑了。
阿笙用这张带着皂角清香味的手帕擦了擦眼,眼里的刺痛才慢慢淡去,她又流了好几串眼泪,那眼睛才一点点的能睁开了。
看着地上被踢得乌七糟八还印着不少脚印的辣椒面,阿笙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她慢慢地收回目光,准备去农贸市场。
走了两步之后,眼里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虽然眼泪掉得没有先前那么厉害,可还是忍不住时不时滑下那么几颗。
脚下传来奇怪的声响,像是什么沉重的金属盖子没盖平整被踩得翘了起来又落地的声音。
阿笙低头一看,现那是一块下水道的井盖。
井盖盖在下水道口子上,下面本应该看不见才对,可是阿笙却看透了那井盖。
井盖下黑幽幽的一片,最少有十来米深。
恍惚之间,她好像看到一个人形的东西缩在井底,一动不动。
她突然想到先前那两声微弱至极的呼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