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迈进店门的脚忙不迭地一收,转身就朝阿笙那边追了过去。
“那个,妹妹,你拿棍子是要打哪个哇?莫脏了手哦,我们来帮你打,要得不?”跑得最快的是个二十二三的小青年,穿着一件还算干净的棉大衣,头梳得油光水滑的。
人也有些油腔滑调。
阿笙瞥了他一眼,突然心头一动。
现成的劳力,不要白不要。
阿笙轻轻地点了点头,那小青年立马笑得脸上开了花,脚下生风,跑得呼拉拉的。
他身后那几个同伴也不甘示弱,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赶了上来。
阿笙把人带到了井盖前,指着下水道的生铁盖子让他们赶紧移。
小青年们争先恐后地去搬抬那个井盖。
人多力量大,先前阿笙怎么弄都掀不开的井盖,在四个小青年的齐心协力之下被抬了起来扔到了一边儿。
光从井口透射而下,井下几米都变得亮堂起来。
“下面有个人!”那个油腔滑调的小青年往下面看一眼,现了井底那个黑影,轻浮的表情立马一收,冲同伴们喊了一声:“快切找绳绳把人救起来,这天寒地冻的,一个人也不知道在下头呆了好久了哦,真是造孽!”
听到有人掉到下井了,不少跟着几人过来看热闹的人也行动了起来,找的找绳子,借的借棉被,报的报公安,忙成了一团。
绳子找来后,那个小青年让几个同伴拽住绳子一头,把另一头拴在自己腰上,让他们把他一点一点的放到了井里。
等到那个冰雕似一动不动的女人被从井下吊起来时,阿笙眼前突然又闪过了一些破碎的画面。
今天这样的事,她好像不是第一次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