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公安都是中年人,高点那个大约四十来岁,矮些那个约莫三十五六。
高的那个公安拉了两张椅子摆在一起,示意阿笙坐下慢慢说。
矮的那个则是一屁股坐到了靠东面墙壁的一张病床上。
“我们初步怀疑这是一起蓄意谋杀案。”高个子公安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十分吓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定定地锁定着阿笙的脸部,没有错过阿笙脸上的任何表情。
阿笙脸色平静,正视着公安的眼睛,既不慌张也不疑惑,眼中甚至连一丝一毫的紧张和好奇都没有。
高个子公安反倒皱了眉头。
他觉得眼前的姑娘镇定得有些反常。
普通人听到杀人啊凶案啊这些词语,都会有一些情绪上的反应。
眼前的姑娘完全没有。
这让他的节奏有点被打乱了。
他干这行也好些年了,经办过很多案子,遇上过很多人,这其中当然会有男有女,但是从来没有三个年轻姑娘能像阿笙这么平静。
“我和你的相当基本一致,那个女人如果是自己失足掉下下水道井里的,那么下水道的井盖应该是敞开的,可是我们现她的时候,井盖是盖得严严实实的。
有人明知道里面有个人还盖上了井盖,井盖一百多斤重,只有一个小孔,那井道有足十来米深,人一掉下去,哪怕她呼救,声音经过十米的损折,再被厚实的井盖一挡,到达地面上时也十分微弱了。
她能得救的几率很小,甚至可以说是微乎其微。”阿笙不紧不慢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