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检查都做过了,赵医生都没给你开住院单的话,这病人肯定就是真没什么事,是能即治即走的。”
二楼这个医生边说边看了看林益阳站着那地上滴落下来的水渍,又看了看放在床上把床单浸湿了的阿笙,又叮嘱了一句:“虽然现在诊不出什么病端,可是你俩全身都湿透了,这可是大冬天的,湿衣服穿在身上这么久都不换,没病也会变有病。还是赶紧把人带回家去泡个姜水澡,换身干衣裳,屋里摆个火盆儿,盖床厚被子好好捂一捂,免得受寒感冒。”
一个两个医生得出的结论都是大同小异的,都一致认定阿笙没事,林益阳终于不再质疑,抱着阿笙就出了门。
下楼的时候,迎面遇上两人往上走。
是一老一少。
年轻的女孩长披散在肩上,身上穿着水木大学的校服,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个满头银,两腿无力的老太太,一步一挪,十分艰难地上着台阶。
老太太半个身子都挂在女孩身上,似乎无法独立行走。
林益阳是打横抱着阿笙的,楼梯不够宽,他只能往后退了两阶,让那一老一少先过。
女孩好不容易把老太太扶到了二楼,还没来得及起身,林益阳就抱着阿笙往楼下蹬蹬蹬地走。
女孩无意间扭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林益阳半张侧脸。
她腾地愣住了。
”美瑜,你认识他?“老太太看孙女扭头,也顺着看了一眼。
“嗯。见过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