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益阳提着人进了屋子,五分钟后就出来了。
沈之南一个红薯都还没吃完就看到他走了出来,不由得愕然无比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怎么才进去几分钟就出来了?”沈之南问。
“问完了啊。”林益阳摊了摊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么快?真问完了?”沈之南简直不敢相信。
他打人打到手都痛,折腾了一个小时啥也没问出来,林益阳只用了五分钟就搞定了?
这难道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嗯,真问完了,她说不是秋莎,也不是格列格的人,就是普通的一个财会。”林益阳道。
“她说?她说的也不一定都是真的,也有可能是故意放假消息给你。”沈之南砸了砸嘴道。
“她的食指拇指中指无名指指腹都很细嫩,手指柔软无力,没有握过枪,可以确定不是格列格的人。
她的口音也是纯正的京腔,据她说,从马特的人马出事的第二天起,另一名女会计就开始请假,至今没来上班,那人才是秋莎,她一定是跟马特失去联络所以出去打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