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虚弱至极的女音突然再次响起,“我想……我也许知道这个人是谁。”
正讨论着的几个人立即闭上了嘴,转头定定地看着躺在担架上的秋莎。
秋莎脸色泛着一层青灰,呼吸微弱,进气少,出气多,但她那双原本清潋潋的眼睛,此时却亮得惊人。
失败的耻辱和情人的消亡,还有对于林益阳和万岁山的仇恨,让她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她已经亲眼看到万岁山被逮进了反间中心,可是林益阳却还逍遥在外呢!
那一天,在车上苏醒过来的一瞬间,她很清楚地看到了林益阳看万岁山的那个眼神。
做为过来人的她,如何不明白,那是饱含着爱意情意的眼神。
将近一个星期的饭菜渗透,提炼过去除了本身气味,根本不可能被察觉的药早就已经进了林益阳的肚子。
药性虽然没有作,可是一直积累在体内,如同一包炸药般库存着。
最后一顿的猛药就相当于点燃了炸药的导火索。
林益阳意志力再顽强,也不应该抵得过那些药。
她计算好了一切,车都已经开到德园宾馆了,哪怕当时林益阳勒晕了她,自己跳下了结了冰的后海,妄图以冰冷的水镇压自己体几人邪火,可是这法子只能压一时,连标都治不了。
如果不是万岁山找了过来,她本可以在醒来后找到林益阳,她一样能成就好事,把生米煮成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