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误会了,我真的没对你说谎,我之所以知道鬼獒的名字是因为它的脖子上挂着那条狗牌上就刻着这两个字。
至于我的身份,不过是一个远嫁到滇南的异乡人,要是你执意要听我的名字,我也可以告诉你,我叫林语桐。”
“狗牌?!”阿笙直觉地不太相信这种巧合。
“你等下……我把狗牌从那小窗子里扔出来给你看看,看完如果你还不信,那我也没办法了。你愿意救我出去,我万分感激,如果不愿意,我也不会怨你。”虚弱的声音一边说一边往窗户边移动。
伴随着一阵铃铃的声音,一条黑漆漆的绳子被扔了出来。
绳子中间系着一块像是什么动物的骨头打磨而成的牌子,牌子上刻着两个汉字:鬼獒。
阿笙摩挲着狗牌的表面,又问了个问题:“你说你是远嫁到滇南的异乡人,你的家乡在哪儿?你嫁的人叫什么名字,在滇南国做什么工作的?”
“我真正的家乡在哪我不知道,我从小就被圣婴堂收养,收养我们的是无原罪女修会的人,她们收养了很多像我这样的孤儿。
她们会把我们洗干净,穿上漂亮的衣服,然后拍下照片寄给全世界各地的教友,哄骗有钱人士捐募钱财。
我大约一岁多就被一对大不列颠的夫妇买走了,跟着他们去了虹空,我的养父母都为当时的大不列颠驻港总督工作,我在那里长大,在那里恋爱,然后与恋人离散,远嫁滇南。
你要问我的家乡在哪儿,我真的回答不出来。
我不知道哪里算是我的家乡,是当初的圣婴堂,还是后来的虹空,我觉得都不算是我家乡,因为我是一个连自己出生地都不知道的人。
至于我的丈夫,我嫁给他的时候,他是一个普通的机关工作人员。
我说这些,你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