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寒哲上初中的时候因为要出去打零工,成绩也一般,刘母听了倒没有非要要求他去上学。这年代,初中毕业生下来参加工作的比比皆是。
刘寒哲的话音刚落,就从大门外进来三四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哟喝,挺有志气啊,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还享福,就你们这些人,穷一辈子去吧!”
刘寒哲一看到这些人,脸色就沉了下来,“你们来干什么?这是我家,不欢迎你们。”
刘母却上前一步把儿子挡在身后,生怕这些流氓过来把儿子暴揍一顿。“你们要干什么?”刘母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既是害怕又是厌恶。
“放心,不是找你们的。”几个人往院子里走,经过这娘俩的时候为的那男人推了一下刘母,将她差点推倒在地,还好她身后的儿子把她扶住了,朝几人怒目而视,“你们干什么?”
“不干什么,好狗不挡道,不知道吗?”那人说完哈哈乐,后面几个也跟着乐。
刘寒哲眼里闪着恨意,一只手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他这副愤恨的模样被最后一人看在眼里,停在他面前呵呵几声,“咋的,你还想打我们?就凭你?”语气不屑。
刘母握住儿子的胳膊,朝他微微摇了摇头,眼里带了些乞求,刘寒哲看着母亲,眼里微湿,头一拧不说话了。
刘母朝这人道:“你们上我家干啥?赶紧走,我们家不欢迎你们。”
“不找你,你家是不是住了个小胖子?”为那人回头问了一句。
大宝正在屋子里生闷气呢,听到外面有人找,站在窗跟朝外面吼了一句,“谁特么找我啊?”
不知道是这句话捅了蒌子,还是人家本来就是来找他晦气的,为二人冲进去,照着大宝就拳打脚踢的,另两个则挡在刘寒哲娘俩前面,“怎么的,你们还想去帮忙?来啊,不怕死的就往前来。”
语气嚣张的让人恨不得削死他。
刘寒哲虽然不喜欢大宝,可毕竟在他家里,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这样打大宝。
可是他人小体弱,和这些人没有可比性,人家一扒拉他就转了个圈倒在地上,刘母赶紧去扶他,说是扶,其实也是压着他不让他冲动。
这些人什么德性,她可是知道的太清楚了。
大宝在家里顺风顺水惯了,平时不出屋也没人去惹他,他虽然胖一点,却也不是太胖,身上肉都是些虚肉,一点肌肉没有,被打的捂着脑袋嗷嗷乱叫,却不敢还手。
这些人像一阵风似的,把人打完,看大宝瘫倒在地上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照着他身上重重的踢了一脚骂道:“再让你嘴欠,再让你眼睛往那不该看的地方看?再看下次打死你!”恶狠狠的留下这么句话,一众人扬长而去。
留下屋子时哭的像是死了爹妈的大宝。
这些人一走,刘母就把儿子拉了起来,刘寒哲低着头甩开母亲的手往屋里去,刘母在后面直叹气,她知道儿子是生气了,可她也没有办法,不能因为一个大宝把她儿子搭进去。
“大宝,你怎么样?”刘寒哲去拉他起来,刚一碰到大宝的手,他哭的声音更大了,“啊,疼,你别碰我……不用你假好心,刚才他们打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来帮我……”
他还把刘寒哲给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