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小心……”
羊头怪甩动锁链,挂着呼啸猛砸下来。
这些锁链有成人大腿那么粗,再粗些不下于成人腰部,单单这个重量抡动起来就让人吃不消。
面对这群凶神恶煞,包括李俊在内,没有一个不紧张。
不知道谁第一个开火,总之火力网不停绞杀,不过效果令人糟心!
这些家伙皮糙肉厚,血刑三号机枪居然扫不动。
只有秦牧远手中的大家伙喷射银色弹桩时,才能给这些鬼东西造成一些困扰。
李俊一边指挥作战,一边在心中祈祷:“快呀!簪子,快快吸收前方血湖的力量,这个距离应该吸收得来。我需要一种超越一切,可以一锤定音的招数。啼血啼血,让这些怪物啼血吧!”
他在煎熬,他在努力。
这些怪物来得太快了,如果晚来一些该多好?簪子上面还有三条裂痕,仅仅三条,已经逐渐变浅。
“可恶!好可恶!也许就差几分钟。”
李俊并未自暴自弃,他是一名心智坚定军人。
虽然这一刻很多兄弟倒在血泊中,可是还有那么多兄弟苦苦支撑着,他要为这些活着的兄弟找到一条出路,然后勇往直前杀出去。
也许是祈祷生效了,也许是前方血湖蕴含的力量比较可观,簪子在血疗术抚慰下将萃取到的精血消耗大半,总算生出凄厉鸣音。
“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一刻天地悲,四时恸,心中升起一抹挥之不去哀愁。
李俊感觉秋风瑟瑟,而他独自一人站在秋风中,孤独,悲凉,空寂!
“噗……”
血水狂喷,李俊吐出一口黑血,突然之间觉得神清目明,仿佛斩去了所有包袱和藩篱。再看那些羊头怪,他们也在吐血,不过这种吐好生吓人。
羊头怪连内脏碎块都吐出来了,红的,白的,黑的,绿的,有什么吐什么,让人大开眼界。
趁着他们战力大打折扣的功夫,秦牧远带着一众身材彪悍兄弟疯狂进攻,那真是见你病要你命,连一秒钟都不带耽搁的。
此刻,李俊并未将注意力放在战场上,而是将注意力放在护腕中央那个不停闪烁的啼血符上。
簪子碎了!裂了!
不过簪子上面的啼血符就像精灵一般,抻开大长腿跳到护腕上面。
啼血符搬家,乍眼一看还以为已经烙印上去多年,皮壳和包浆满溢而出,真不知道说啥好了。
“血符经居然可以在不同物品上转移?”
“如果真的可以转移,那我把所有血符转移到一件器物上行不行?”
李俊决定试一试。
早知道血符经如此“随便”,还修复簪子干嘛?修个锤子呀修!直接将血符转移到比较坚硬的物品上不就得了?
战斗接近尾声,李俊这才反应过来,风风火火灭掉残余敌人,然后带着大家打扫战场。
他相中了这些羊头怪的犄角。
这玩意真正硬,也许可以充做血符经载体,关键时刻猛怼一下,说不定可以挥出非凡功效。
随着逐步深入,前方一片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