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爸爸用生命为你铺好今后的路!
费狄辛刚毅的脸庞上,露出一个神秘莫测,且耐人寻味的诡异笑容,随后轻轻推了一把依旧诧异着的安立行,让他把那把瑞士军刀从自己腹部抽了出来……
刀刃上,占染着费狄辛的鲜血,汇聚成股,流淌了下来。 而这把凶器,正握在安立行手中。
费狄辛的身体,踉踉跄跄的朝后退上几大步,被梁非凡疾步上前托抱住。
“恩师……”梁非凡沙哑着声音,急切的唤了一声。腾出一只手来紧按住费狄辛流血不止的腹部,“恩师,您一定要撑住!一定要……芑”
梁非凡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带上了少许的哆嗦和惊惶。他害怕在下一秒就会失去跟他同甘共苦、出生入死了十多年的恩师。常言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更何况梁非凡还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好徒弟。
费狄辛苦涩的笑了笑,微弱着声音,气若游丝道:“老了,不中用了……要不是刚刚突然病,你师傅我怎么可能被他算计到呢……”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费狄辛却将这本应该最‘善’的言语,用来自圆其说。无疑,他是想消除梁非凡以后会有的疑惑。毕竟在黑白两道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费狄辛,又怎么可能不是安立行的对手呢?猬!
这验证的一句千古不变的至理名言:姜,还是老的辣!
“恩师,您少说话,调整好气息,尽量减少呼吸。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梁非凡快速的脱下身上的休闲装,捆扎在费狄辛的腰际,刚将他背起时,怎奈何受过严重创伤的左腿,还是打了个软,差点儿把费狄辛从肩膀上摔跌下来。毕竟费狄辛的体重,超过了二百斤。
梁非凡咬紧牙关的走上两步,可受过重创的左腿还是不受控制,怎么也提不上力来,他焦躁的朝着端木咆哮着,“端木,快过来帮忙啊!”他的声音因急切而嘶哑着。
而端木,早就朝着杀人凶手安立行袭击过去。
安立行举过瑞士军刀,奋力朝端木砍了过来;端木只是微侧过头,并没有避让;刀砍进了他的左肩膀,他好像感觉不到疼似的,直接用他的额头来重重的撞击安立行的胸口……
“扑哧……”
安立行没想到端木不但没有避开他砍过去的刀;竟然直接用头颅来撞击自己。一时间没有防备,被他撞狠实了。鲜血从口中喷溅而出,染红了端木的脸!安立行这是第二次见识到端木那几乎比石头还坚硬的头颅。
就在端木抡起拳头朝着安立行的太阳u重击过去时,整个安家别墅突然间陷于了黑暗之中。这一拳,要真被端木打实了,估计安立行当场就会一命呜呼。
黑暗中,一只铁钳似的手臂勾退着安立行的身体,避开了端木那一重拳。
“跟我走!”来人在安立行耳际极低的嘶了一声后,拉过安立行从书房前面的窗口飞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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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容,你放开我……放开我!”一辆被改装后的悍马车内,安凌远正蛮横的跟凌容咋咋呼呼的拉拉扯扯着。
“凌远,你不能下车!我也不会让你下车的!”凌容一边厉声呵斥,一边又好言好语的劝说,“乖孩子,我已经派人进去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