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齐将道士遛了一圈回来后,道士的状态就跟和我在房间里时完全不同了。
他能说话,但语言组织的非常简单而迟缓,就跟个傻子一样,而小齐对此没有任何意外。我立刻意识到,道士在小齐面前藏拙了。
趁小齐和魏哥不在的空隙,我悄悄问他出去之后生了什么,道士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却慢吞吞傻子似的说道:“吃肉。”他慢吞吞的指了指桌上放零食的茶几,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几乎就在同时,小齐从洗手间出来,笑问道:“老板你们在干什么?”
我道:“他说要吃肉。”
小齐道:“哦。他比我还喜欢吃啊,老板,你们今天在房间里关了那么久,说什么了呀?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我可以帮你的。”说这话时,她没有看我,而是看着电视,似乎表现的不甚在意。
我看着她这样,忍不住笑了。
她会问这个并不奇怪,事实上这个问题,在我从道士房间出来时,以小齐平时的性格,就应该立刻拽着我问生什么事。
可这一次,仿佛是故意为了避免什么,她拖到现在才问,与之相反的是魏哥,坦坦荡荡,我一有空闲时,他就问我尚元的情况,并示意需不需要帮忙。
有时候,太过谨慎反而会露出马脚,小齐估计是察觉出了什么,特意收敛了自己的行为,殊不知这样却更是容易露出马脚。
对于如此好奇的事情,她平时应该是紧盯着我不放,软磨硬泡让我交待的,但这会儿,她明明很好奇,却故意作出一副不怎么在意的模样,目光放在电视节目上,电视里是一个广告。
“老板你笑什么。”她听见我的笑声转过了头。
人在不想让自己哭的太难看的时候,就只能笑了。笑一笑,总比将我现在的痛苦,直接挂在脸上,摊在她面前要强吧?
这一瞬间,我已经下了决心,脑子里开始思考起来,该如何制服小齐,又该如何从她这条藤身上,摸出她身后藤上的那只瓜。
小齐的力气很大,而且还是练家子,说真的,我和魏哥两个老爷们儿,还真对付不了她。
明着来不行,只能偷袭了。
当天晚上半夜,正是人进入深度睡眠的时间,我手里拿了副手铐,悄悄的摸到了小齐的房间,别问我手铐是怎么来的,我店里有卖……
我没穿,打着赤脚进去,没出半点儿声音。城市的夜晚灯火通明,没有完全意义上的黑暗,因此房间里虽然没开灯,我还是能够看到小齐躺在床上模模糊糊的伦坤。
她侧睡着,有一只手搭在被子外面。
我盯着那只手悄悄走过去,手铐的开关已经打开了,只需要一扣再往上一拉,就可以把她锁在床柱上。然而我低估了小齐的警觉性,就在我走到她身边,刚要动手时,小齐醒了,吓了一跳:“啊,老板,你怎么大半夜到我房间里来了!”
说这话时,她放在外面的手打算往被子里缩,我心里一动,心知机不可失,当即猛地往前一扑,压住她道:“我想跟你睡。”
小齐有些懵逼,嘀咕道:“你前几天还拒绝我来着,怎么变的这么快。”我这一番举动让小齐分了心,就在她嘀咕的时候,就着她的视线盲区,我猛地将手铐扣了上去,按照原计划,迅速往上一拉一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