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呢?”紫芝率先打破沉默。
“死了。”甄宝的声音很古怪。
“死了?”紫芝的脸色一变。
“不但死了,而且被大卸八块,不信的话你可以上去亲眼看看。”甄宝抬眼看两眼身后的楼梯,表情很的复杂。
紫芝也深深的看了一眼楼梯,有些难以置信的自言自语道:“他竟然连蛊神的使者都敢杀,难道他不怕蛊神的报复?”
甄宝抬起头看了紫芝一眼,说道:“你似乎忘记了,是蛊神先要对付他的,并不是他主动招惹的蛊神,就算他不放过使者,蛊神也不会放过他,何况……”甄宝微微停顿了下,眼神很复杂的看着紫芝:“你不觉得他很可怕吗,也许蛊神都不是他的对手呢?”
“你说的不错,可是我还是觉得他太冲动了。难道你没告诉他使者的特殊,在南疆,蛊神大人的使者代表的就是蛊神,杀死使者就是对蛊神最大的挑衅。”紫芝眼神很古怪的看着甄宝:“还是你故意没说,你想借助他的力量对抗蛊神?”
甄宝深深的看了紫芝一眼,然后站起身走出别墅,根本没回答紫芝的问题。
与此同时,一辆直奔市中心的大众轿车里,蛇女一边蜷缩在后座上慵懒的像是一只波斯猫似的一边不相信的看着荆飞问道:“你真的要跟蛊神为敌啊,难道你不知道蛊神有多强大吗?”
“不是我要跟他为敌,而是他要对付我。”荆飞很无语的笑了下,摸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吸了一口,道:“你没听见那个什么使者的话,蛊神这次竟然还不是直接杀我,而是要控制我。”
“控制你?什么意思?”蛇女不解的问道。
“是南疆的一种邪术的东西,可以控制我的心智和思维,如果成功了我就会变成一个傀儡。”荆飞淡淡的说道,“差一点他就成功了。”
“原来是这样。”蛇女轻轻的咬了咬嘴唇,点头道。
“对了,你怎么忽然回来了?”荆飞此时转过头。
“魔蝎说你差点挂了,我想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本事,能让无所不能的暗神遭遇这种劫难?”蛇女撇着小嘴说道。
“是不是很失望?我现在活的好好的,一点事没有。”荆飞哈哈一笑。
让荆飞纳闷的是,按照他对蛇女的了解听见自己这么说蛇女肯定会揶揄自己两句,可是此时蛇女却没有任何的反应,而是看着他认真说道:“我觉得你现在退步了,以前的你绝对不可能遇见这种危机,是不是你现在的生活太安逸了,身手和触觉什么都退化了?”
“可能吧。”荆飞不置可否的晃晃头,笑道。
“你很享受现在的生活方式?”蛇女不相信的看着荆飞:“我记得你是喜欢热血和激情的,最喜欢在极限挑战和刺激的生死边缘游荡,神罚现在那么变态就是受了你的影响,可是现在的你却让我有些陌生了。”
“是么?”
荆飞微微一愣,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蛇女的话却让心里也是微微的动了一下,他以前还真的从来没认真的思考过这个问题,可是现在被蛇女一提出他才注意到,自己竟然是真的很享受现在的这种生活节奏了,安逸和平静,是什么时候自己的心态生了这么大的转变呢?
看见荆飞呆,蛇女的小嘴又是使劲的撇了一下,似乎是想说什么,不过却终于忍住了没说,而是等了一会才幽幽说道:“荆飞,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吗?”
“记得,是陪你回老家却给你报仇吗?这件事我可从来没忘记,咦?”说到这里荆飞刷的转过头来看向蛇女:“可可,你怎么忽然说这个问题,难道你现在要我陪你去报仇?”
“不用现在,不过我想用不了多久了。”蛇女幽幽的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种和外表不相符的幽怨,同时看着荆飞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什么意思?”荆飞不解的问道。
“你还记得以前你不止一次问我仇人是谁要去帮我报仇我却始终没有答应吗?”蛇女不答反问。
“嗯。”荆飞点头,对这件事他也始终觉得奇怪,只是以为蛇女不想回忆伤心往事罢了,一直都没有多想,可是此时听来却显然不是这个样子。
“我以前拖延这件事有两个原因,一个原因是我不想现在回去报仇,还有一个原因是我的仇人太强大,强大的我没有丝毫的信心战胜他,哪怕……”蛇女说到这里看着荆飞认真道:“哪怕是加上你也不一定能战胜,他太强大,强大的让我根本就不敢去找他报仇?”
“这么变态?”荆飞的眉头深深皱起,他还是第一次听蛇女说起有关他仇人的事情,却没想到蛇女口中的仇人竟然这么强大。
“是啊,确实很变态,否则你以为我会任由仇恨在我心里却不去报仇吗?”蛇女苦涩的看了荆飞一眼:“不过现在,就算我不让你陪我去找他,他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的仇人是南疆的蛊神?”
荆飞的眼睛顿时瞪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蛇女。
蛇女点头:“是的,我的仇人就是南疆的蛊神,一个在南疆如同神祗一样强大存在。”说完蛇女再次看向荆飞:“现在你该明白我为什么始终没有要你们帮我去报仇了吧?南疆的十万大山里隐藏了无数的隐秘,即便是我也不敢说了解,蛊神在南疆更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在那里,比拼的不一定是战斗力,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危险。”
荆飞沉默,不用蛇女解释他也知道这些,南疆,可以说是整个华夏最神秘的几处地方之一。
忽然,荆飞转头看向蛇女:“可可,你的仇人怎么会是蛊神来着,难道你也是……”荆飞的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的色彩,蛇女可可的仇人竟然是蛊神,那岂不是说蛇女本身就是南疆的传人?
“我是南疆巫宗的传人。”
蛇女幽幽的点了点头,没有丝毫隐瞒,又或许她也知道此事隐瞒也已经没有必要,再次轻轻的叹口气,脸上难得的露出苦闷的表情,道:“而且,我想我是南疆巫宗目前唯一的传承者了。”
荆飞目瞪口呆!
【不少读者说最近几张太托,我在尽快过度,汗一个,这两天状态不好,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