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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溯他们早就是心痒难耐,此时见张彦瑾这么说,便都轮流上去骑了一回。

“张彦瑾,你这东西……真神!”陈溯第一个试过下来后,忍不住赞叹道。

张彦瑾在陈溯这些兄弟们面前倒是一点都不谦虚,他目光带着深意,说道:“有了这两样工具,咱们再练一练,周齐晖就算是有再好的骑手,他也赢不了咱们!”

陈溯重重地点了点头,得意道:“等到咱们赢了,咱们就让那周齐晖给李郢下跪道歉,看他以后还怎么嚣张得起来!”

几人在分别试完马蹬和马鞍之后,也都是大为惊叹。

更有一人乐呵道:“我的小厮下午打探来消息说,那周齐晖已经让人开盘赌咱们赢还是他们赢了,并且对外宣称是他们赢定了,还说要让咱们比赛的人集体给他下跪道歉,我倒是要看看这一次他怎么赢!”

张彦瑾一挑眉头道:“没想到他已经开盘下赌了,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先按兵不动,等到最后一天再下注,避免打草惊蛇,也让他先嘚瑟嘚瑟!”

话音一落,六人都相视哈哈大笑了起来。

张彦瑾看着马上的马镫和马鞍,这场比赛后,定然可以让他和伯父暂时解除掉危机。

此时已经是斜阳日暮,柔和的阳光透过树荫洒在他们几人脸上,更衬得他们是神采飞扬。

在张修武的组织下,鲁工匠第二天便制作好了十副马鞍和马蹬。

张彦瑾拿到手后,便将马蹬和马鞍安在了马匹身上。由于只剩下了他们六个人,打马球比赛一队恰好是六个人,他们六人便抓紧时间训练了起来。

由于他们的训练场地是在郊外旷野之中,距离家中都太远,这周围更是没有什么酒楼客栈,六人便让家中仆人送了饭菜来。

他们六人在这训练之中,非但默契度突飞猛进,关系也愈亲密。

张彦瑾虽然以前没有实战过,可是前世他却玩过类似的平板游戏,对战术技巧比较了解,又加上他提供了宝马和马蹬马鞍这样的工具,大伙儿更是愈信任他,佩服起他来。

“你说实话,你那日敢直接答应周齐晖的赌约,是不是就想到了要用马蹬和马鞍来赢他?”最后一天中午,几人训练完之后坐在树荫下休息,陈溯忽然询问道。

这几日不断训练着实是辛苦,张彦瑾难得放松下自己,他叼了一根草在嘴巴里,他懒散地靠在树干上,半真半假道:“要是那天就想好了,我头一天也不用冥思苦想了,当时那种情况,哪里有时间让我多想,更何况李郢被他撞伤,作为兄弟咱们谁能忍得下他的挑衅?”

“好兄弟!”陈溯感动地一拍张彦瑾的肩膀。

张彦瑾望着明亮的天光,把口中的草一吐,站起身道:“兄弟们,明天就是咱们一战成名的日子,今天下午咱们早些结束训练,一是明天就要比试了,今晚早些回去休息,二是咱们一会要去街头先下赌注,毕竟送上门来的钱咱们不能不要不是么!”

“对,一战成名!赚他个金钵满盆!”陈溯六人高声大呼道。

六人又训练了一个半时辰后,张彦瑾就让张家亲卫们将马匹看顾好,这东西可是重中之重。

而他们则一起去了街上。

他们六人刚刚走到赌场,就听到人群中传来一阵嬉笑之声:“秋日里那菊花开,旌期飞啊烈马跑,张二郎啊屁股开花!”

“我看啊,他这次不仅要屁股开花,还要当众下跪!哈哈哈!”

“宁国公也不知道倒了哪辈子霉,竟然养了这么不成器的一个侄子,先是抢人家小妾的事情被闹到朝堂之上,这一浪未平,一浪又起,事情还没有过去,他那不成器的侄子居然又要和周齐晖赛马,我看啊,他们宁国公府那点脸啊就要被败光了!”

尖酸刻薄,嘲讽讥笑之声有之,叹息宁国府就此要败落的声音有之,不过最多的还是围在赌坊大门那群世家子弟们的冷嘲热讽。

陈溯的额头上已经暴起了青筋,冲上去就要和那群世家子弟们理论。

现在管家这么急请他过去,难道是他伯父难道是要催促他和李容娘完婚?他心里一沉,但也不敢怠慢,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跟着管家穿过游廊来到了张家议事的大堂。

“伯父,大哥,三弟。”张彦瑾迈入大堂,现张仲谦早已在大堂之中等他了,此外还有两个人,一位偏大的是做文士打扮,显得儒雅温润,一位小的是武夫的打扮,这两人和张彦瑾的伯父宁国公张仲谦有些相似,他们是伯父张仲谦的一双嫡子,长子为张博文便是那个儒雅文士,另一个武夫打扮,便是次子张修武。

“你怎么净会一天在外惹事,你这是还嫌你给父亲招惹的是非不够多?”张仲谦还未说话,张博文脸色铁青开了口。

张彦瑾被这些话砸得是一头雾水,他正欲问却看到张修武瓮声说道:“我倒是觉得张……二哥这事做得爷们!那周齐晖天天仗着他爹的名头,在京城之中横行霸道,早就该有人治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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