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个屁,某何尝说错了,尔等兵不过三万,将也无几个,袁公大军一到,某真不知尔还能笑到何时。”
高览本来就不是啥好脾气的主儿,这都已被公孙明连着嘲笑了三回,心火早就旺得个不行,加之一想到被公孙明坑得已回不得袁军,高览的牙根当即便痒得个不行,真恨不得挥拳朝着公孙明的笑脸上狠砸上几记的。
“高将军此言差矣,某又何惧袁贼那等插标卖之徒,将军若是不信,可敢跟某打上一赌?”
高览这等气话一出,公孙明倒是没再大笑了,可说出来的话语,却是不免令高览的牙根更痒上了几分。
“赌甚?说!”
高览实在是受够了公孙明的洋洋自得,还真就起了要重挫一下公孙明之心思,想都没想便要跟公孙明赌上了。
“很简单,某跟将军赌的便是袁贼根本奈何不了某,将军说得不错,袁贼急欲报复之下,数日内必会大军前来,且看某轻松破之,若某胜了,将军便留下来助某一臂之力可成?”
公孙明牵着高览的鼻子扯了如此之久,根本目的就一个,那便是要为高览挖上一个大坑,等的便是高览自己往坑里跳了去。
“尔若是败了呢?”
高览显然不相信公孙明能胜出,没旁的,公孙瓒都已算是天下少有的豪杰之士了,手下更是握有精兵十数万,跟翼州军大战了数年之久,最终还不是落得个引火自焚之下场,而今公孙明不过区区一少年而已,居然敢宣称能大胜袁绍,高览又如何肯信。
“某若是败了,便听凭将军处置,哦,这么个赌注还小了些,这样好了,为表公平,某再让一步,某若是不能在十日内再度大胜翼州军,将军可取某项上级去任一处换取功劳,如此总该可以了罢?”
这一见高览明显已到了坑口,公孙明又哪会有甚客气的,紧着便给其来了个最后一推,顺手再取上把铁锹,这就准备埋人了。
“军中无戏言?”
高览已是被公孙明给刺激得双目泛红了,哪还会去细想个中之蹊跷,但见其一伸手,便已是准备跟公孙明对赌了。
“自当各立军令状,来啊,取笔墨纸砚来!”
见得高览已彻底落进了坑底,公孙明自是不会再多费唇舌,一声令下之后,自有一名随军文书紧着草拟了对赌协议,旋即,两位当事人各自在对赌协议上签字画了押。
“哼,高某倒要看看阁下没了脑袋究竟是啥模样来着。”
这都已被推进了坑底了,可高览却依旧茫然一无所察,但见其慎重其事地将属于他的那份对赌协议收进了坏中,而后满是不屑地便讥讽了公孙明一句道。
“哈哈……将军只管看了去便是了,某之级虽好,然,天下绝无人可取之,来啊,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