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主公,马岱带到了。”
大军虽已进抵潼关城外,然则公孙明却并不打算急着渡过黄河,而是着凌锋去将马岱从战俘营里提了来。
“嗯,带上来好了。”
听得马岱已到,公孙明的嘴角便立马便掠过了一丝淡淡的笑容,可也没甚多余的表示,仅仅只是语调平和地吩咐了一声。
“跪下!”
凌锋应诺而去后不多会,便已领着两名亲卫将带着枷锁的马岱从外头押解了进来,不等马岱看清帐中之情形,两名亲卫便已齐齐各出一脚,重重地踹在了马岱的腿弯处。
“狗贼,安敢如此辱我,某大好男儿,上跪天地,下跪父母,要马某跪尔,休想!”
马岱虽是被踹得趴到在地,却并不肯就范,强自挣扎着要起,口中更是不管不顾地咒骂个不休。
“给他去了枷锁,赐座!”
饶是马岱骂得难听,可公孙明却是浑然不曾在意,挥手间便已心平气和地下了道命令。
“哼,某唯死而已,休要多言,大好头颅在此,且砍了去便是了。”
尽管被去掉了枷锁,可马岱却并不领公孙明的情,但见其梗着脖子便是好一通的豪言壮语,还真有那么几分视死如归之刚烈。
“呵,尔既是连死都不怕,还怕在某面前入座么?那也未免太可笑了些罢。”
马岱这等桀骜不驯的做派一出,公孙明不由地便笑了起来,一派风轻云淡状地便激了马岱一句道。
“哼,坐便坐,某还怕你不成!”
马岱到底年轻气盛,经不得激,一赌气之下,还真就昂然坐在了下位的几子后头,双手按在膝上,怒目圆睁地死盯着公孙明不放,那等择人而噬之模样,要多凶恶便能有多凶恶。
“取酒来!”饶是马岱在那儿作虎视眈眈状,可公孙明却根本不曾理会,扬手间便已吩咐了一声,自有凌锋等众亲卫们应诺而动,取来的两坛美酒,在两张几子上各置了一坛,后头又有几名士兵抬来了食盒,将一盘盘菜肴摆满了两张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