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照面便吃了个小亏,吴懿显然是怒了,打马盘旋之后,紧着便又是一催座下的战马,气势汹汹地便向陈苞冲了过去。
“背主小贼,看某今日斩你!”
陈苞既已在硬撼中占了上风,心下里也就有了底,又岂会怕了吴懿这等色厉内荏的嘶吼,只见其一催战马,也自高速冲了起来。
“哎呀!”战,再战,很快,二十个回合过去了,饶是吴懿一直耍的都是巧招,竭力避免与陈苞硬碰硬,可久战之下,终究还是难免有硬招硬架之时,渐渐地,吴懿已是力不能支了,再又一次被陈苞的枪势震得身形
不稳之后,竟是不敢再战了,惊呼了一声,掉头便往本阵处逃了回去。
“全军出击,杀啊!”
这一见吴懿要逃,陈苞自是不肯善罢甘休,一边策马衔尾狂追不止,一边挥枪便断喝了一嗓子,旋即便见三千蜀军步骑呐喊着便狂冲了起来,浑然无惧对面的吴懿所部之兵力是己方的三倍还多。
“撤,快撤!”
听得身后声响不对,吴懿似乎已被吓破了胆,不单不敢回身迎战,甚至都没敢喝令手下将士起反冲锋,这都还离本阵还有六十余步呢,吴懿便已是惶急不已地狂吼了起来。吴懿这么一吼之下,其原本就慌乱不堪的手下将士瞬间便乱了套,呼拉拉地全都掉头往来路狂逃了去,有趣的是不知是担心被陈苞杀了,还是担心挡了吴懿的逃亡之路,吴懿所部在逃亡之际,竟是分成了
左右两波。
“吴懿小儿,哪里逃,留下头来!”
这一见吴懿居然被自己的手下孤零零地丢在了中间,陈苞顿时大乐,毫无顾忌地便径直拨马向吴懿穷追了上去,这一追便追出了三里开外。
“蝼蚁,受死!”
陈苞光顾着追击,却根本没注意到左侧那些忙不择路奔逃的骑兵中突然有一骑打斜刺里冲了出来,急如星火般便冲到了陈苞的马旁,一刀如虹般便向陈苞劈了过去。
“大胆!”
这一见冲杀而来的那名骑兵身上穿着的不过只是寻常军侯的甲胄而已,陈苞自是不以为意,随手便攻出了一枪,打算在干掉了这名不知死活的军侯之后,再去斩了吴懿的狗头。
“铛,呼……”陈苞明显是太过自以为是了些,那冲杀而来的不是旁人,正是乔装成普通军侯的魏延,这一见陈苞随手攻来,魏延双臂猛然一送之下,原本看似不快的刀势陡然便是一个加速,快逾闪电般地便劈得陈苞手
中的长枪横飞出了数丈之遥,而魏延的刀势不过只是略微一缓而已,依旧原式不变地斩向了陈苞的腰腹之间。
“噗嗤!”陈苞的武艺其实并不差,武力值虽说也就只有八十左右,可认真应对的话,也能在魏延刀下勉强走上十来个回合的,偏偏他此际太过放松了些,大意之下,竟是来不及反应,便被魏延一刀劈中了腰间,整个人瞬间便被劈成了两截,上半身都已横飞了开去,下半身还端坐在马背上,居然跑出了老远都不曾被颠下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