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误会了,我怎敢与姐姐争呢?只是想要借姐夫的手处理一个人而已。”她依旧笑着,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去,顾梨珞狐疑的问:“谁?”
“那人....姐姐也认识呢。”
“顾畔之?”顾梨珞的面色有些阴郁,这个女人是她心底的一根刺,碰一下就扯着肉疼,手抚摸着腹部,咬牙道:“若太子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
“放心,那女人已没了离王护着,翻不出天去。”
她声音轻微,眼底划过兴奋之色,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顾梨珞身后的杏香,两人交流了一个眼神,那杏香便低下了头去,她设下的计谋,一环扣着一环,那女人如今已落入太子手中了吧。
太子只怕恨那女人入骨吧,且不说她上殿告御状退婚,之后又将顾梨珞未婚有韵之事宣扬出来,害的他声誉受损,大婚那日又差点害的顾梨珞小产,太子又岂会容她?
她精心安排的地方,如此清静,就算生了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而就算她出了事,也查不到太子身上去,因为太子酒醉被扶下去歇着,并未离开一步,有小厮作证呢。
冷宫
畔之被凉茶给泼醒,一睁眼便撞进了那一双阴鹫的眼中,深幽的眼底夹杂着些许阴毒与兴奋,她双手双脚被捆着,以一种屈辱的方式蹲坐在床上,四周看起来上了几层的灰,显得残破不堪,皇宫还有这地方?
“你醒了,见到我你不意外吗?”夏辰晔死死的盯着她,手指顺着她的脖子缓缓抚过,眼底的欲念之色不加掩饰,却怎么也得不到疏解,这段日子他用尽了方法,也别无用处,几次想派人潜入顾府将她揪出去,她身边却一直有高手护着,今日总算钻了空子如了愿。
“太子行径我清楚的很,落入太子手中也算是我的疏忽,只是不知太子是打算杀了我然后毁尸灭迹呢,还是准备先折磨我,然后逼我解决你裤裆的事?”
她语气嘲讽,就算双手双脚被缚,还摆出这么羞人的姿态,依旧面不改色,夏辰晔眼底划过一丝凶狠,手一用力掐紧了她的脖子,愤懑道:“你这贱女人,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是很清楚吗?啧啧,当太监的滋味不好受吧。”畔之嘲讽道,这等程度的折磨还太弱,他有了子嗣,只是丢掉了作为男人的乐子而已,而她呢?
“顾畔之,你在找死。”那掐在她脖间的手渐渐缩紧,呼吸...困难了起来,胸口涨的生疼脸憋的通红,她艰难的出声:“你杀了我,这一辈子都会如此!”
力道变轻了一些,夏辰晔眼底划过异色,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轻声道:“也对,你不能杀,不过,若就在这上了你,将你变成我的禁脔,你说好不好?”
“你确定,你有那能力?”都太监了还想上她?这人脑子有坑么?
夏辰晔嘴角勾起,一把扯开她的前襟,露出里面精致的锁骨,手毫不留情的捏上了她的柔软,狠狠一掐,痛的她皱眉,他看起来甚是兴奋,不断的在上面留下掐痕,抬眼看见她那嘲讽冰冷的眼,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狠狠的揪着她的头,厉声道:
“瞧瞧你现在的模样,就跟一条母狗一样,我想怎么折磨你就怎么折磨你!”
头皮被扯的生疼,畔之不怒反笑,嘴角被打的渗出血来,她笑着说:“荣幸之至,只是,若我还剩下一口气,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毁了你,彻底的毁了你,你的女人,你的孩子,你尊贵的太子身份,还有你这身皮囊。”
她的语气森幽眼色诡异,夏辰晔怒火渐生,一把扯下她的裤裙,手覆了上去,眼露淫邪之色,死劲揉捏着,畔之身子一僵,这种屈辱感已达到了顶峰!他邪笑着,从袖口中拿出一把匕,尖锐的刀泛着冷意,他用那刀贴着她的脸,刀身上投射出她苍白的容颜。
刀口顺着她的喉咙往下,在那隆起的柔软处花开了两道口子,鲜血渗了出来,雪白的肌肤衬着那鲜红的血,如此惊心动魄的艳美与残忍,他手指摩挲着那血迹在唇边舔了舔,邪笑道:“滋味真不错,不知那的滋味是不是也很好。”
刀刃贴上了她大腿内侧,轻轻一划之后,鲜血立即蔓延开来,这场景刺激他眼都红了,连划了几刀,他说:“你说,在这刺上我的名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