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经济大权都是由张汉山管着,没有钱,腿脚不便,翠莲想买菜都困难的很。
刚开始翠莲问张汉山拿钱,张汉山就各种埋怨,把“败家娘们儿”挂在嘴边,到后来干脆就说没有了,不给了。
翠莲这下不干了,长久积压的委屈和不甘一下子就爆出来。毕竟这么多年了,媳妇熬成婆,一旦豁出去还有什么可怕的?!
一查,她现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趁着自己卧床这段时间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寡妇搞上了……还好现的及时,才没有把以前的存钱败光。她是彻底痛心了。想以前为了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年轻时省吃俭用,凡是有点好的都要想着自己男人……
可是当自己生病时才现,原来人可以凉薄如斯!
在翠莲的寻死觅活的要求下,终于将家庭的经济大权从张汉山手里夺了过来,也将张成的工资卡管着。
不过如此一来,这两个男人每天就理所当然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了。
张成的工资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上卡,一部分是绩效,后者是前者的几倍,若不然他也没那个资本去**情妇了。现在父母对他的钱管的紧了,没那么多钱来讨好郑晓晓,所以郑晓晓也经常跟他闹别扭。
这让张成感到很烦躁,家里一团糟,外面原本文艺知性的情|人也变得不可理喻,工作上也总是不顺,他感觉日子糟透了。他想去找梓箐。其实很容易就能找到,梓箐将自己所有时间和精力都花在孩子上,只要上学或放学到校门口去堵。准能找到。
梓箐当着小艾的面对所有人肯定是温和的,不过若是张成敢对自己动手动脚来硬的,那是绝对自取其辱。
就像现在,张成要来抓梓箐手腕,将她拉回家去。梓箐手腕轻轻一翻,一枚银针不着痕迹地刺出。
张成感觉手臂顿时失去指配能力,无力垂下。惊异。难以言喻的恐惧席卷心头。可是再次看向对方,神色一如以往的平静,淡然。以前他以为是她在作。想引起自己的注意,想表现的自己多么与众不同。
可是在于他而言,两个人之间早已没有了新鲜感,没有刺激。她就是一个洗衣煮饭洗衣服。外加赚钱以及伺候自己父母照顾家庭的黄脸婆的代名词而已。甚至先前对方带着孩子离家,他也并不以为意。就像他爸妈说的那样。离开张家,她就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带着拖油瓶的破鞋,谁会要?眼瞎么?
可是他忘了一点,并不是女人生来就一定要被人“要”。而是大环境驱使,让女人认为自己的价值就是被人“要”,而实际上。从生活的本质上来说,“要”与“不要”只是看女人自己想不想而已。
梓箐淡然离开。一手牵着小艾的手,“宝贝,跟爸爸说再见。”
小艾脸上是自内心的快乐,跟张成挥挥手:“爸爸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