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雅举起当年托尼留给她的小纸片：“把这个公式给我补全，我可以放你走。”

托尼叹气：“你现在是以一个恐怖份子的身份跟我说话。我不会答应你任何条件的。”

玛雅是个好女人，一下子她的眼眶就红了，抿着唇走过来：“那我先放你走，你回头给我补全这条公式，好吗？”

哇！多好的女人。

有那一瞬，托尼的心都酸软了，可他很快绝情地说道：“不行，你已经以恐怖份子的身份，沾上了无辜民众的鲜血。我无法原谅你。”

非常突兀地，枪声响起。

“砰！”

近在咫尺的玛雅腹部的白衣飚出一道血箭。

玛雅死都不信地抬头望向托尼的后方：“阿尔德里奇，我死了，谁调整你的身体？”

风度翩翩的阿尔德里奇举着尚有硝烟的枪，缓缓走过来：“那就是我的问题了。不过，私自放走托尼可不行。我说过，他是我的。我要在他身上复仇。谁敢放走他，谁就是叛徒，就是我的敌人！”

曾经俊俏的脸庞上尽是凶残的扭曲，此刻他已化身做厉鬼。

“你……利用我……”

“对？那又如何？”

玛雅瘫坐下来，转头凝望托尼：“你……你好绝情……”

玛雅很快就倒下了。

至死，玛雅都没求到她一辈子孜孜以求的科学公式。

托尼用杀人的目光死死盯着阿尔德里奇，他的语气尽是寒冰：“为、什、么！？”

“复仇啊！1999年，你忙着炮玛雅，随便一句话就将我打到天台，在冰天雪地吃西北风。我头10分钟还相信你会上来，赞许我的计划，施舍你金钱帝国里的一个子给我，好让我的研究可以继续。”

托尼沉默了，当年放的鸽子，今天如此报应……

“10分钟后，我悟了，你是不会上来的。你所有的精力都在玛雅，不，都在女人身上。世上所有杰出科学家，任何一个明，在你眼里只不过打没有妞的空闲时间的玩具。”

托尼无叼可说。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当年是个混蛋。

“可是我还是等了一晚上，受冻挨饿。我看着下面的繁华灯光，我差点就跳了下去。我很快又现，太不值了。为什么你可以含着金钥匙出生，有着花不光的财富，上帝还赐予你天下间最灵光的脑袋。这简直是作弊！”

托尼：“……”

“我觉得，既然上帝创造了你，也创造了当年失败的我。这就是为了让我惩罚你。所以，我要夺走你的一切，你的金钱，你的地位，你的……女人！”

阿尔德里奇展示一个三维投影，那是打了【绝境病毒】，正在变异的小辣椒佩珀。

此时的佩珀，穿着背心，她暴露出来的肌肤甚至血肉都已经变成透明，可以透过外皮看到里面橙红色的血管。

“混蛋——我要杀了你！”托尼心中的逆鳞被触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