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读出来的并不止这些,从跟黑衣人的对手中,她一直读他的心里,几乎已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卞惊寒怀疑她是太子府、或者哪个王府的人,而昨日落水是她自己故意所为,目的就是为了打探湖底的东西,然后趁赏花会皇帝和所有人都在,将那东西公诸于众。
所以,今日故意派个黑衣人前来,假意跟她接头,诱她上钩自爆。
尼玛,幸亏她会读心术,不然,她还真会以为自己这幅身子的原主有什么见不得光的身份呢。
如此一想,难怪呢。
难怪那日在水下,卞惊寒点了她昏穴,她还以为是怕她醒着上岸,会瞎说自己的背是被他所伤,却原来还怕她说出水下有铜箱子啊。
麻麻地,她还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啊,有必要防贼一般防着她吗?
防着也就算了,至于要这样挖空心思试探吗?
上次怀疑她是皇帝的人,一个试探差点要了她的小命,这次她都伤得差点没命,又怀疑她是他府的人,那么下次呢?
下次又会怀疑她是谁?又会如何变着法地横加试探?
她真的想骂人了。
不,方才在从黑衣人眼中得知他是卞惊寒的人的那一刻,她甚至想杀人。
有意思吗?
这样有意思吗?
她觉得他.妈.的特别没意思!
“王爷说得很对,我什么都没说,毕竟拿了王爷的封口费不是。”
弦音说完,觉得心很累,转身想回边上的椅子坐一会儿,可能久站的缘故,又加上有些心不在焉,脚下忽的一软,她一个趔趄,眼见着要摔倒,她本能地伸手去抓边上可以依附的东西。
她抓住卞惊寒手臂的同时,卞惊寒的大掌也揽上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