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深一怔,有些难以置信。
有需要他会吩咐,所以,他的意思是,暂时不需要?尿味都骚成这样,不需要?
好吧,完全无法理解。
“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李襄韵和管深离开后,卞惊寒又撩起自己的袍袖,凝眸看向自己手腕上的那处咬痕。
细细端详了好一会儿后,又扭头看了看地上被泼尿粪的地方,甚至还未尽干,他微微眯了凤眸,略有所思。
再然后又两步走到窗户边上,扬目,缓缓移动视线,所及范围之内,一处一处瞥过。
忽的收回目光,他快步拉门而出,又一把推了管深厢房的门而入。
管深正在提壶倒水,吓一跳,连忙放下水壶,准备迎过去,卞惊寒已先出了声:“那位姓庄的大夫说没说过中了裂迟的人,血也是有毒的?”
管深闻言一怔。
哎呀,庄大夫说过的,还让他们不要触碰,只是他方才事无巨细、一五一十禀报的时候,忘了说这个。
他还未回答,卞惊寒已迫不及待地确认:“是不是说过?”
“说过的。”管深点头。
“是不是你们所有人都在的时候说的?”
“嗯。”管深刚想着解释一下方才自己忘了,男人已经墨影一晃,风一般出了门。
什么情况?
管深一脸莫名。
【关于弦音拾到的那个面人,后面会解释哈,孩纸们现在只要知道,弦音送给三爷的那个还在三爷袖袋里就行哈,李襄韵不会用那个做文章滴,毕竟在她眼里,那是“弦音”送的,不是“吕言意”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