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少爷说什么呢?我们家大少爷就从来没搭理过那个丫头,都是她心机重,哄骗了老夫人而已。”冯梓兰一听不乐意了,看了一眼杨如欣,“她自己不要脸,可不能给我家大少爷也给弄脏了。”
“娘啊,你别激动,我又不会生气。”杨如欣哭笑不得的将站起来的冯梓兰拉着坐下,然后看你像舒洛,“怎么又牵扯上她了?”
舒洛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讲述:“原本窦家给窦雪梅说了一门亲事,是夔州城范家二房的二公子,叫范东升,这人已经有秀才功名了,明年就要参加乡试的,长的虽然没我好看,但是也算是个俊秀后生,不过就是身子骨弱了点而已,但是还不能算是病秧子,当然,这些都不重要,能让窦家看上的是,范家大房的大老爷是蜀中的盐运使,表嫂你知道盐运使是做什么的吧?那是本朝开国的时候,高祖皇帝设置的,在每个产盐的地区设立盐运司,最高长官就是盐运使,别开只是个正五品,但是油水足啊。”
杨如欣点头,这个她知道,古代的盐可是关系管家稳定的物品,每个朝代,因为盐会有一大批人暴富,也会有一大批人掉了脑袋,这东西在她看来,跟后代的白粉生意似的,都是暴利。
蜀中自古产井盐,盐井比比皆是,产量还相当可观呢。
范家有人做了盐运使,那的确是很牛逼的存在。
“原本已经相互都相看了满意了,正商量着下聘呢,结果就爆出了顾家老太爷跟自己的儿媳妇开放的丑事儿。”舒洛忽然自己忍不住乐了起来,“其实窦家原本还想说那不过是有人陷害,毕竟夔州城离着渝城上百里路呢,可是没想到的是,那天范家有亲戚恰好在渝城,还就住在那个客栈里,跟顾老太爷的房间相邻,被吵得一宿没睡好,还跟客栈老板反应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