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暗降临之际,王忠终于穿上衣服出来了。“今天不用生火了,我不冷!”
王忠说话的声音竟然如同空谷绝响一样动听。刘启愣了愣才意识到这可能才是她真的本音吧!“很是动人,就不知道脸长得到底能有多么漂亮?”刘启在心里暗暗疑惑着。
虽然有神秘的美女在旁,可是刘启也架不住她那冷若冰霜。“可能是我看光了人家,人家对我的报复吧!”
刘启终于再也抵挡不住睡神的召唤倒头睡去,只是在梦中刘启好像听到了一个很是陌生女人的声音向自己诉说着什么感谢、破军剑亡则人亡之类的。
清晨的阳光再次将夜幕划开,刘启感觉自己怀里流过什么黏稠的液体同时有很大的腥味将自己弄得有点难受。
“你是谁?”刘启一睁开双眼就看了到了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出现在自己怀里。
古典中雅,如同梦幻般秀美的瓜子脸。一头乌黑的秀轻轻飘散在双肩之上,清亮的大眼、修长的眉毛轻轻抖动着。只是这美之中却带着凄凉,脸色白嘴角一侧挂着一丝鲜血异常夺目。
“你是王忠?”刘启惊得差点忘记了呼吸。刘启心中王忠可能就是农家庄家大妈级别存在,可是现实的反差竟然会如此之大。
“SHUIT,能拥有那么完美的身材相貌又能丑到哪里去!”刘启暗骂了一声自己猪头却猛的瞟见了王忠那纤细左手腕上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痕。
“割腕自杀,这是为什么?”刘启整个脑袋都当掉了,很是痛心问道。
王忠展颜一笑,刘启顿时被迷住了。“谢谢你,你是个好人。好好照顾蓦娘,破军剑陨作为第九十三代执剑人我该追随而去了!”刘启这才现原来自己看到突然拱起来的小山丘现在已经被挖开了。那里面埋的是破军剑残骸,火麒麟刘启终于想通了原来是火麒麟告知了这傻丫头破军剑陨损在泽拉图风暴之中她才会有奇怪的举动的。那也是她叫火麒麟把剑骸弄回来埋下去的,原来她早早就打算好了的。
睡梦中火麒麟好像嗅到了什么,当看到王忠干的傻事的时候愣愣站在原地,想来它也没预料到这个结局。
“笨丫头,老子才不给你死呢!什么破军剑,什么狗屁剑亡人亡。我只知道你的命是我救的,我还没答应让你去死!”刘启疯一样将王忠割腕的破军剑残片扔得远远的然后将她手腕给包扎了起来。
“我说过还要将你一百遍啊一百遍的,哪里能让你这么轻易死去。忘了告诉你了,老子是圣手,妙手回春神医!”王忠听着刘启胡言乱语,意识迷糊之间眼角流过了一滴眼泪。
“可恶!”刘启握拳恨恨的用力砸了一下地面。虽然现在给王忠止住了血,可是她割腕有段时间失血过多也是足让她丧命了。看着意识渐渐模糊的王忠刘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会有如此无力,“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刘启不停地在思考着解决之法。“会有的,会有的!”
刘启脑海百转着关于血的各种种种,“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刘启看了眼有些痛苦的王忠,将她扶靠在自己怀里坚定说道。
“伤口、流血!”刘启心中一震,“既然你自己没办法补充,那也只能这样了。”刘启想起了在泽拉图风暴之中自己被那四个怪物的匕吸血情景心中一动。
刘启左手拿着苍龙对准自己右手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后猛的刺了下去。苍龙在刘启大力推进下直接插进了刘启手腕之间,一时鲜血直流。刘启顾不上其他直接将王忠的小嘴用左手握开然后将自己血喂了下去,王忠在因为失血过多而产生的虚渴下大口大口吞了起来。
“咝~”刘启抽着冷气静静看着王忠情况,自己鲜血每分每秒不断向外流着刘启终于感觉自己头脑开始有了晕眩。“不行,如果我昏倒那她更加是九死无生了。”想清了这点刘启狠的用左手抓起苍龙硬生生从右手上抽了出来。
刘启满脸狰狞却依然微笑望着王忠,因为刘启血液中魂玉绿色流质缘故王忠呼吸开始平缓起来了。“好,有用就好!”刘启暗暗开心,可是仍然有些不放心的他再次用左手用力握住受伤的右手试图让它流下更多的血。
如此重复几次的刘启再也经受不住神经的折磨直接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你为什么要如此救我,你救了我的命却救不了我的心。”不知道什么时候王忠已经醒过来了用手很温柔的摸了摸刘启满头大汗的额头。
刘启被王忠的轻生语气给气得差点半条命也挂了,“好啊,那你试试看。你自杀一次我就拿我的血来救一次,如果你真的死了,那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我照样一百遍一百遍你的尸体!”
王忠听着刘启的粗言乱语没有出声,“你就一定要这么做么?”刘启很不明白的问道。
“在我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我该走的那条路。”王忠静静开始诉说着。“和你第一次见到我那时一样,我一直以来就是以那个假面的身份面对着世人,其中也包括了我的父母。”王忠俏脸上写着平静仿佛在说与自己无关事情。
“那,你的名字也是?”刘启实在很难相信自己父母不会连自己女儿的名字也取的是男的吧。
“他们在我出生前就已经将我当作男孩一样了,所以女不女孩的都不重要。”王忠笑得很是苦涩。“我三岁时开始练习剑术,八岁接任破军剑。十五岁破军剑已经掌握得炉火纯青了,十七岁一人一剑从蛮荒外围考验中活着出来,本来今天应该是我的继任王家家主大典的日子!”
“呵呵,父亲他怎么也没有算到我不是因为他最担心身份问题被人揭穿做不了家主,而是。”说到这里王忠再也说不下去,低头哭泣了起来。
刘启站起来走到王忠背后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你不恨他么?”虚弱了一会刘启终于感觉好了很多,开口问道。
“恨?我早忘记了恨,在三岁那年我因为贪玩没有按他要求练剑。结果他抽了很粗一根柳条!”王忠似乎想记忆犹新用手比了比大小。“我被他打得遍体鳞伤,那时我很恨就是因为恨才让我活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