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老子都快被秒了你还不快点!”虽然口上说不出来,可是刘启在心里早已经骂开了。
只是奇怪的是,那冷知子的指印却是瞬间的凝在了半空,怎么也不摁向刘启。
一见如此,刘启才将那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
“一个阵前莽夫也敢如此冲撞老夫!”冷知子眉毛一拧,将那指印顺手就赏给了子智。
谁知道子智竟然躲也不躲哈哈大笑的迎了上来,“老匹夫,你怎么还没不去死啊!”只见子智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只战戟,那战戟只是虚空一震竟然接住了那指印。
“砰!”子智翻身就从那骷髅的大鸟之上跳了下来,战戟一挑之下刘启就恢复了自由之身。
“快点做你应该做的事情,这个老东西交给我!”子智交待了一声然后就迎向了冷知子。
刘启也毫不含糊,只是瞥了一眼已经战在一起的冷知子和子智两人体内的劲元之气如潮水的冲了出来。
“嗡~~”刘启用劲元之气造就的巨鼎一现就和眼前的巨鼎产生了共鸣。
还好刘启操控劲元之气此时早已经今非夕比,不然那蹿动的劲元之气早就乱成了一团。
定了定心神,刘启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那巨鼎之上。
“糟了?”秦九世此时正在天梯半路中,此时一听那声音连忙咬了咬牙将鼻子的鼻涕摸了一把然后继续朝上登去。
“给我半个时辰!”刘启一稳住那巨鼎便对着子智狂啸了一声。
“就是给你半年也没问题!”子智哈哈一笑,瞬间用身体冲撞向了冷知子。一把战戟上下翻腾打得冷知子完全没有任何的脾气,往往冷知子的指印才成那战戟就已经迎了上去。
生猛异常,绝勇无比!
可惜的是刘启此时完全没有任何的心思去看圣王那阵前大将军的表演,冷知子气得全身颤抖不休。
他苟活于今修为是越来越差,而且身体也是弱至了极限。
可是奈何,子智仗着自己那狂热者的坚躯老是找他相拼。
冷知子又哪里看不出子智的意图,一撞之下估计自己可能会直接羽化当场吧!
“老匹夫,越活越没劲了怎么将那乌龟的出息都照搬到了自己的身上!哈哈哈~~”和刘启相处过一段日子的子智可谓是七分真传,那赤/裸裸的边打边侮直接就将冷知子气得一佛升仙。
“砰~”一指与一拳相交,冷知子再也受不了的选择后果便是自己直接就被轰飞出去。
“呃哈哈~~”子智那脱线的笑声响彻整座古城,然后只见他瞬间欺身而上对着那冷知子就是一顿好揍。
打得冷知子口水长流,唯一的门牙也在乱拳之下瞬间失业下岗。
“呵呵~”谁知道冷知子不怒反喜直接就将子智的身子一抱然后远远的飘离了天梯。
“全都看你的啦!”冷知子含着泪眼看了一眼此时刚刚爬上天梯的秦九世便哈哈大笑起来。
“这最后的胜利是属于我们的!”
笑声突然嘎然而止,冷知子好像被人生生的给了一巴掌一样的不可思议。
秦九世是爬上了天梯那最高的平台,也许此时他只要走过去拍拍刘启的肩膀,刘启可是就会直接被秦九世直接给拍死。
但是滑稽一幕却是让人如此的无语,只见被子智留在平台之上的骷髅大鸟瞬间出现在了秦九世的身前。
秦九世还在忙着擦鼻涕的时候,只见那只大鸟很‘友情’的伸出了自己那破烂的骨翅然后轻轻的一扇。
“啊~~”惨叫声沿着天梯传了上来。
“你还当我是当年那个愣头青吗?”只见子智坏坏的一笑,“现在我要把你当年打我的利息全部都收回来!”
“砰、砰、砰~~”每一拳下去,冷知子的头便随着风飘去一簇。
“给我去!”刘启猛的喝了一声,带着成功的喜悦刘启将手中的鼎朝前一推。
“嗡~~”一声巨响,冷知子心中一冷。
一个高大的男子突然徐徐从那瞬间恢复如初的巨鼎飞了出来。
他如梦初醒的望了一眼巨鼎之下狂喘着粗气的刘启,当看到子智正对着一个秃头的老者施暴的时候微微皱了皱眉头。
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子智的身子瞬间就被禁固了起来。然后一瞬间就从冷知子的身旁抽离了出来,出现在了刘启的身边。
“喂秉天,你想干什么?可不要忘了你与圣王和那人的约定!”子智扁得正爽呢,数千的恶气正出着被人打断自然极度的不畅快。
那秉天微舒了一下眉头,然后全身突然化作了一颗颗血滴哒哒的滴在巨鼎之上。
随着那血滴的落下,原本毫无光芒的巨鼎此时慢慢闪耀出了夺目的光芒。
“嗡~~”巨鼎一声声的震颤之下,天上的乌云此时慢慢散了开去。
一道道光柱从天下直直的降落了下来,颇有一番拔开云雾见苍海的壮阔。
刘启遮了遮那许久未见的太阳光,此时心中却泛出了一阵阵的恶心。
“快点离开我!”刘启忍着那噬心的难受对着子智道了一声。
子智正奇怪的时候,只见刘启已经出手将他猛的推了出去。“你怎么了?”子智见刘启那满是痛苦的脸色大声的问道。
“轰~~”一声暴响,刘启的身体变为了一个巨大的风穴疯狂的吸收着附近的所有气体。
“该死!”子智此时并没有莽撞的冲向刘启,恨恨的骂了一声也只得无奈的看着那双目血红的刘启。
“果然是这样吗?”刘启在心中喃喃了一声,此时他全身的劲元质体完全被那新形成的巨大古鼎给吸收了。
刘启身体内部庞大的真空,此时完全是饿不择食的吸收着古城附近的一切劲元之气。
子智此时终于看出来了什么,可是却无能为力的眼睁睁看着刘启那被劲元之气刮过而慢慢毁掉的身体。
“自己就是去也只是徒增消亡而已!”
“一切终于结束了吗?”此时刘启完全好像是跌入癌症晚期干等死之人,两眼空洞的望着那正灿烂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