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风波恶(1 / 2)

丐帮南下,进入明溪。

一月前,丐帮副帮主马大元惨死,未亡人康敏(马大元之妻)在徐长老安排下坐着一顶青衣小轿悄然尾随。

马大元是死在自己绝学"唢喉擒拿手"之下,丐帮的人怀疑杀人凶手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姑苏慕容复。

进入明溪,目的是找到慕容复查明真相,有怨抱怨有仇报仇。

丐帮表面风平浪静上下齐心,实则,一个阴谋的大网正在悄然张开,暗地里风云诡谲、明枪暗箭。

明溪三日:以四大长老“奚宋陈吴”和大智分舵舵主全冠清为,丐帮内部一分为二,终于生了变动。

全冠清挑唆四大长老反对乔峰、动叛变。

为防止白世境和另一位拥护乔峰的长老不肯,全冠清命人假传帮主令,将二位长老骗上了装满硫磺干草的太湖火船上,五花大绑了起来。

同日,一片名为杏子林的密林深处。

四大长老、全冠清,正准备生叛乱。

一顶青衣小娇,环侧守卫着武林名宿单家家主率领着一队人马悄然而至。

一条石板路上,倒骑驴的赵钱孙,谭公谭婆,三人三骑,风驰电掣。

一座石门开,丐帮硕果仅存,德高望重的太上长老【徐长老】一步一咳嗽,向杏子林而去。

此时的杏林子,更加是热闹非凡。

传闻慕容复有四大家臣

1、邓百川,青云庄庄主,在慕容氏属下位居座,武功神熟,内力雄浑,江湖上虽无赫赫威名,但凡是识得他的,无不敬重;

2、公冶乾,赤霞庄庄主,号称掌法“江南第二”(第一自然是慕容公子),曾与丐帮帮主乔峰快意喝酒,豪情对掌,输了武功,却没输了气势,为乔峰赏识。

3、包不同,金风庄庄主,又称包三先生,专好与人抬扛,武学不俗,潇洒自如,口头禅“非也非也”,四大家将中最有个性者,最爱其女包不靓。

4、风波恶,玄霜庄庄主,人称“江南一阵风”,打架烧友,只要有架打,不吃饭也成,是非分明,亦为乔峰所赏识。

然——

这四人中,在龙崖谷之役无一幸免,尽数喋血独孤重剑之下,他们的公子爷慕容复,亦是被斩了左手三根手指。

而今天……

擅用蝎毒的丐帮奚长老正在于四家将中的风波恶、包不同对峙:“早就听闻慕容公子的四位家将,龙崖谷一战,死于无名高手剑下。

二位莫不是冒名顶替?

又或是鬼魂复生,来阳间索命了?”

包不同:“非也、非也!我二人并非冒名顶替,也并非鬼魂复生。吾等四人乃是公子爷于月前新招揽的家将,和前辈四人虽为同名,却不同人。”

鬼头大刀吴长老豪迈的笑了一声:“哈哈~~真是可笑,说来说去不还是个冒名顶替吗?”

风波恶一下子便怒了起来:“咱家的事与你何干?今日惹恼了你风爷,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吴长老擅用刀,风波恶武器也是一柄大刀。

二人之战,却也相得益彰。

场中另有丐帮弟子无数,下到一二袋普通弟子,上到八九袋长老,帮主乔峰,悉数在场。

在场中一侧,有着三女一男卓然而立。

婢女——阿碧。

婢女——阿朱。

神仙姐姐——王语嫣。

大理王子——段誉。

这四人除段誉以外,均和慕容复关系密切。

王语嫣到场,怎会少了林风?

林风也在林中,只是模样有些凄惨。

鼻青脸肿,额头上还长了一只犄角(大包)

进入密林时,林风偷袭段誉,险些成功。

却遭遇乔峰横插一杠子,被一掌打飞了去,好在乔峰无心伤及他的性命,这一掌只用了一成力,饶是如此,林风也被揍得头晕眼花、模样凄惨的像个叫花子。

场中,战斗胜负已分。

风波恶在得到王语嫣指点下,险胜吴长老。

奚长老又与他一战。

一只毒蝎子初建功,风波恶倒地不起。

乔峰又站出来主持正义,让奚长老为风波恶解毒,理由是——

“行到二更时分,忽听到有两个人站在一条小桥上大声争吵。其时天已全黑,居然还有人吵之不休,我觉得奇怪,上前一看,只见那条小桥是条独木桥,一端站着个黑衣汉子,另一端是个乡下人,肩头挫着一担大粪,原来是两人争道而行。那黑衣汉子叫乡下人退回去,说是他先到桥头。乡下人说挑了粪担,没法退回,要黑衣汉子退回去。黑衣汉子道:‘咱们已从初更耗到二更,便再从二更耗到天明。我还是不让。’乡下人道:‘你不怕我的粪担臭,就这么耗着。’黑衣汉子道:‘你肩头压着粪担,只要不怕累,咱们就耗到底了。’”

“那黑衣汉子站在独木桥上,身形不动如山,竟是一位身负上乘武功之士。那挑粪的乡下人则不过是个常人,虽然生得结实壮健,却是半点武功也不会的。我越看越是奇怪,寻思:这思衣汉子武功如此了得,只消伸出一个小指头,便将这乡下人连着粪担,一起推入了河中,可是他却全然不使武功。像这等高手,照理应当涵养甚好,就算不愿让了对方,那么轻轻一纵,从那乡下人头顶飞跃而过,却又何等容易,他偏偏要跟这乡下人怄气,真正好笑!”

“那乡下人见了他这等神功,如何再敢和他争闹,忙向后退,不料心慌意乱,踏了个空,便向河中掉了下去。黑衣汉子伸出右手,抓住了他衣领,右臂平举,这么左边托一担粪,右边抓一个人,哈哈大笑,说道:‘过瘾,过瘾!’身子一纵,轻轻落到对岸,将乡下人和粪担都放在地下,展开轻功,隐入桑林之中而去。”

“这黑衣汉子口中被泼大粪,若要杀那乡下人,只不过举手之劳。就算不肯随便杀人,那么打他几拳,也是理所当然,可是他毫不恃技逞强。这个人的性子确是有点儿特别,求之武林之中,可说十分难得。众位兄弟,此事是我亲眼所见,我和他相距甚远,谅他也未必能见我的踪迹,以致有意做作。像这样的人,算不算得是好朋友、好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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