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已经无可救药了?”我反问。
“那倒也没有,你还是有药可救的大好青年。”安明笑道,“其实我也很奇怪,你这人最大的特征就是保守,举止投足无不显示出一种变、态的保守,典型的胆小慎为的家庭主妇,这一类的人,应该不至于会干出赌输掉几十万这样的事来,可是偏偏它就生了,这如何解释?”
我又不知道如何说话了。
他说我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变、态的保守,这话其实让我挺郁闷的,但也有几分道理。我确实是一个很保守的人,尤其是结婚以后,在婆婆的高压之下,我更是循规蹈矩本份得像个白痴,就连和同事偶尔出去玩,我也会早早退场。
“你是被我说得无话可说了呢,还是想以沉默来对抗我?”安明得意地问。
“安老板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当然是您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我学着我妈的口吻说。
“是么?这可是你说的,你得记住自己说的话。以后我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安明嘴角又露出那种带轻微的坏笑,让我心里有些毛。
说话间已经到了目的地,老兵餐厅。
这里的老板是个老兵,参加过对越作战,失去了左腿,靠着假肢和拐杖走了很多地方,学到了很多美食,后来就自己开了一家餐厅,这里的装修很粗糙,桌椅陈旧,但生意却很好,因为这里的菜味道确实不错,而且价格公道。
我和安明相对坐下,服务员递过来简陋的菜谱让我们点菜。我将菜谱递给安明,“这里虽然是简陋了一些,但菜不错,您就将就一下吧。”
安明笑了笑,也没看菜谱,随口就点了几个菜。
ps:下午两点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