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们俩人的名字已经完全不能放在一起了,就像两条笔直平行线上的点,再怎么移动也交叉不到一起去了,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中有一个词来形容他们是最合适不过了——形同陌路。
说实话,她严重怀疑陆景云那天回学校是不是遭遇车祸了,这绝不是诅咒,而是陆景云居然神奇的失忆了!
变得完全不认识、不搭理她了,就算见到她眼中也没有一丝丝情感,仿佛她是路边摆摊的。
不管是晨读时,她死皮赖脸的赖在二班窗口,还是课间时,像个女变态般流连在男厕所口,抑或是升旗时故意‘弱不禁风’的朝他身上倒。
他都能完美无缺的避开,甚至出行时身边的男生总是一拨又一拨,跟皇撵出行似的,弄得她这个反贼压根没有任何接触到他的机会,真想把他身边男生的小xx都给剪了!
唯一一个每周一升旗时间,是二人独处的好机会,结果蒋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学校小卖部老板混那么熟了,从他那得知了速算的事情,非要她趁出操那段时间分享心得。
分享个屁心得啊!她倒是有一大堆怎么追男神,男神鸟都不鸟你一下的心得,要不要分享一下!
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是绝对、绝对不会帮小卖部老板那次忙的!
越想着,月亮的‘病情’就逐渐加重,最后一副形销骨立,日薄西山的靠在墙壁上,掩嘴轻咳(呛)了几声,神态愈加颓唐。
“哟,月大才女您病的不轻啊?要不要本上古邪医给你号号脉?”
花枝奚落般伸手,有一下没一下勾着她面前的刘海,月亮伤心欲绝的摇了摇头,“不必劳烦庸医大驾,心病终须心药医,解铃还需系铃人,施主还是帮我把那位有缘人请来比好,他才是我的药……”
花枝嘴角抽动,想得美。
你的药现在巴不得把你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