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进看着自己手中的这件男士羽绒服,嘴角扯出一丝笑容:“呵呵,这色儿可真年轻,前阵子我还见vk穿过这个颜色,像我这个年纪可就穿不了了”。
奚禹看着他讽刺的神色听着他嘲讽的语气嘴角动动想开口让他滚,却现,胆量不足,原来隔了三年,她面对他,依然畏惧不以。
这样,是不是太没出息了,他已经威胁不到她什么了,她没道理还要怕他什么。
陈进拿着衣服推开奚禹,径直的进入了客厅,好似这里的主人一样没有丝毫的不适感陌生感,将手里的衣服随手扔在沙上,他没有将别的男人的衣服扔到外面的雪地里,奚禹有些惊讶,什么时候他这么大度了,再想想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是他说的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别说是一件男人的衣服就是她留男人在她这里过夜,她的心也是一片坦荡荡没有对不起谁。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将他的黑色的大衣布了一片白,他的丝也散落着星星点点的雪花,她不知道满身风雪的他来找她干什么。
地板上几个湿漉漉的几个大脚印,说明这里进来了一个陌生人。
奚禹想她是有权将这个陌生人赶走的,这里是她的地盘,凭什么他可以肆意的侵犯想来就来。
“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奚禹撑着胆量手指着屋外大声的想赶走这个入侵者。
陈进对她的撵赶置若罔闻,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样坐在她那张小小的布艺沙上。
“不欢迎我?那你欢迎谁,欢迎刚刚那个离去的年轻男人,哦,原来你一直喜欢年轻力壮的男人,我现在有些怀疑你当初那么迫不及待的就签了离婚协议,是不是因为嫌我老了,满足不了你,明明就是个yu女,何必要在我面前装个玉女?”陈进翘着二郎腿,看着站在门口的奚禹,仿佛他才是这个房子主人,而奚禹才是那个外来入侵者。
三年未见,陈进没有想到,他们的开篇却是以这样的方式打开,其实,那样的话,不是他心里想说的,他想,他会不紧不慢的敲开她的屋门,她打开门,有惊讶或许还有惊恐,他不会奢侈的认为她会有惊喜,但他不会嘲讽不会对她说那些不入流的话,他会说,好久不见,请问我可以进来喝杯热茶吗?他想她肯定是不愿意邀请他进来的,那时候他在强硬的进到她的房子里,会微微一笑说,我不过就是路过这儿,想进来跟你叙叙旧罢了,你别害怕,三年未见了,以这样的开篇会不会要恰当些呢。
可是,只要关于她的很多事,与他最开始设定的总会完全相反,他很早就来到了她的家门口,敲了门没有人,他就在外面等着,等到天空中都飘起了大雪,他在想,这么晚了她又去了哪里。
等到快凌晨时,他见她从一辆豪车上下来,紧接着下来的就是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那个年轻的男人虚揽着她的腰,像是在保护她不要在这结冰的路面上滑倒,可真是一个绅士的男人啊?要是他可做不到这么绅士,他会紧紧的揽着她的腰,手指还要摩擦着她的腰腹才行。
在她的面前年龄一直都是他的硬伤,他总是会嫉妒她身边出现的那些与她年纪相仿的年轻男人,在他们在一起的那两年,他也知道,她是嫌弃他老的,他记得有一次,他们办理登机手续时,她瞟到了他的护照,看着护照那上面他的出生日期,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容,到底还是伤了他的自尊。
时隔三年了,奚禹没有想到,陈进还是喜欢拿这样的话侮辱她,xng永远都是他用来攻击她的最好的武器,一句话就能将她贬入尘埃。
“既然你都说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那么就请你立刻马上现在就离开我的房子,这里欢迎谁,都不会欢迎你”,奚禹咬牙切齿的说道,身子也被他气的微微的抖着,外面的冷风在呼呼的往房子里灌着,她进屋就将外套脱了,现在就穿了一件薄薄的羊绒衫,冷风一吹,她的身子抖的更严重了,只是她在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抖动,她不想被他看做他在害怕他恐惧他,当然,事实也确实如此,她在害怕。
那段她这辈子都不想提到的过去,那个她这辈子都不想见到的人,现在,那个她不想见到的人带着那个她不想提到的过去,在等着她。
“你的房子,呵呵,我没猜错这应该是你租的房子吧!啧啧,你现在跟着的这个男人可没我大方,你跟着我的时候,别墅豪车佣人,鞍前马后的伺候着,怎么现在跟着的这个男人什么都不给你,那你可亏大了,毕竟女人的青春就那么短短的几年,不乘着年轻貌美时多从男人身上赚点,等到人老珠黄时,谁还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