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文不收徒,收徒也只收肩能挑手能提的男人,女人能干什么,但是他得卖与白展一个面子,至此,覃秦就成了他沈从文唯一的徒弟,还是个女的。
白展很忙,有多忙,忙到覃秦和他在同一栋大楼办公,一天也见不着他人影儿,后来覃秦才知道,他大多数的时间都不在办公室里,都是在外面应酬谈生意。
他虽然很忙,但还是挤出时间陪她吃早餐逛街看电影,一个合格男朋友该做的事情他都做了,甚至做的更好,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让她的心一点一点的沦陷。
日子如白驹过隙,就这样过了半年,到了他们约定结婚的时间,覃父秦母,虽然还是不同意他们,但是态度软化了不少,白展的母亲妹妹都不怎么喜欢她,但是无所谓,反正她又不跟他们生活在一起,唯一让她感到头疼的就是白展的儿子,她虽然跟着白展去美国只见过白记慜一面,但也能感觉的到。她这继子不是很喜欢她。
这段时间覃秦很忙,忙着拍婚纱照忙着筹备婚礼,虽然婚礼有专业团队去策划,但毕竟是她的婚礼,要按照她的喜好来办,她也要出谋划策下,时不时的还要应付沈从文的故意刁难,沈从文刁难归刁难,但是她跟在他身边真是学到了不少东西。
婚礼前一晚
沈从文打电话给覃秦,约她在朗廷花园见面。
覃秦自己一人开车赴约,嘴里埋怨的咕叽道,她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这么忙,今天还折腾她。
从来就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师傅。
覃秦到时,沈从文已经在到了很久了,开的包间,面前的烟灰缸有几根吸完的残烟。
“师傅,你找我什么事啊,非要见面说,不能电话里说吗你知不知道我明天就要结婚了,我今晚要早点睡,这样皮肤才会好,我才能做个美美的新娘子开开心心的出嫁”。覃秦见到沈从文就开始抱怨他,不通情达理。
覃秦刚开始拜沈从文为师时,对他过于傲慢的态度是很不屑一顾的,在加着他处处瞧不起她,覃秦更是讨厌他,哪里还会喊她师傅,但是沈从文这人要求既然拜她为师就必须要喊他师傅,对他恭恭敬敬的,可他哪里真拿她当徒弟看啊,她就是他的小奴隶,自从她拜他为师后,他的那些一助二助三助四助的全都不用干活了,给他端茶倒水都不是什么大事儿,这人一度无耻到让她去他家给他洗衣做饭。
她也抱怨给白展听过,白展直说这人性子顽劣,你不要理他好了,你不理他可以,但是他会跟狗皮膏药似的死死的粘着你。
覃秦想她一旦出师之后,一定要跟他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不要怪她覃秦不讲情义,实在是这人太烦人了。
“呦,明天就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了,现在就已经开始摆起了你白氏集团总裁夫人的架子了”。沈从文讽刺道。
覃秦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懒得理你”。
“说吧,你找我什么事,我们家白展晚上九点的飞机到,我要在他到家之前回家”白展很忙,忙到结婚的前一天还在国外。
“结婚的前一天人还在国外,看来他也不拿你当回事儿”,沈从文喝了一口红酒眼光有些迷离喝看着对面美如夏花般明媚灿烂的女人,他第一次见到她时,说实话是被她的美貌惊艳到了,想他沈从文浮浮载载三十多年了,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太过于美艳的女人往往都有几分艳俗,太过于性感的女人总有那么几分风尘气,可她是美艳却不俗艳,性感却不风尘。
他本以为她会是那种娇滴滴的大美人,吃不了苦的那种,可是他错了,覃秦是他带过那么多手下最能吃苦也是最聪慧的一个,男人都不上,这也让他不免的对她高看了一眼。
可是高看了又怎样,她也是别人的女人。
“我们家白展管理那么大的一家集团,每天都恨不得一分钟掰成几分钟用,我能理解他,你少在这挑拨离间,我们感情好着呢”覃秦冷哼道,怎么这周围都没有几个人盼着他们好呢她父母也说,总有一天你会吃着苦头的,受委屈受苦了,不要滚回家来哭。
她觉得她和白展一定会幸福一生的,她的眼里只有他,他的眼里也只有她,他们因为爱而结合,他们的婚姻是神圣的美好的。
“你找我来,就是想说白展不拿我当回事儿吗那你说完了我也听到了,我可以走了吗”覃秦作势起身要走。
“别先别走,我找你来是给你送新婚礼物的”,沈从文挥手示意她先坐下,不要走。
“你明天不能送吗非要今天送。”覃秦坐下,接过沈从文递过来的礼物盒子。
一个古香古色的盒子,她也没有打开的念头。
沈从文看到她没有急于打开,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