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周姐姐扭着脚怎么样了?该让她过来,我给她看看才是。”
“我劝她来着,周姐姐只是轻微扭着了,不严重。”
“那就好。回去你跟她说若是伤得重再来我给她瞧瞧。”
“哎。我记下了。”
“谢谢李掌柜了。”
姜宛茵拿了药便要离开,李掌柜突然叫住她。
“对了,姑娘你叫什么?”
“二奶奶给我赐的新名叫金钏。”
据她所知,二奶奶身边那个新的金钏明面上是荣国府的家生子,而实际是下贾史氏陪房的女儿与荣国府的家生子生的女儿。这也就是说那新金钏其实是太太贾史氏的人。
贾史氏曾想害贾瑚,而害贾瑚那就等于是害她,她借贾史氏的人使使也不过份吧。
出了药铺,姜宛茵再次回到方才那没人的小巷卸掉方才画的妆,恢复原来的样子,又重新梳回原来的髻。又将身上的穿的粉色外衫脱下来了,从储物间里取了件绿色的穿上。
姜宛茵并没有立即回府,她带着从王家药铺拿药寻了个离王家药铺较远的药铺,花一两银子请药铺的大夫辨别李掌柜配的药。又假装不识字,让大夫写下来。
从药铺出来,姜宛茵没有回家,她直接带着药及写关于药效的纸张回荣国府,直奔怀芳院求见张氏。
“什么事,这么着急?”
姜宛茵说有急事,张氏便立即见她。
“大奶奶,奴婢今儿出府上街去买绣线,奴婢在街上看见周瑞家的。奴婢瞧见周瑞家的进了有王家标志药铺。周瑞家的在药铺看呆了两刻钟,从药铺里提了着包药出来。”
“你是说周瑞家的去王家药铺拿了药。”
张氏目光落在姜宛茵手上提着有些脏的药包上。
“你手上提的是什么?”
“大奶奶,这就是周瑞家的从王家药铺提出来的那包药。”
“周瑞家的药包怎么在你这?”
张氏皱着收着等姜宛茵解释。
“回大奶奶,事情是这么回事。奴婢在街上看到周瑞家的奴婢便悄悄跟着她,见她拿了药出来奴婢又悄悄跟上去。不巧的是在街头拐弯时正好遇上有人策马奔过,周瑞家的差点被撞着受了惊,手里的药包飞了出来,正好落在奴婢这边地上,奴婢便悄悄拾了给带了回来。”
这也解释了为何药包上的纸沾了尘土有些脏有些破烂。
“大奶奶您看。”
“周瑞家的拿的什么药,拿过来给我看看。”
“是,大奶奶。”
姜宛茵将药包给张氏。
等姜宛茵将药包放到桌上,张氏只看了一眼,张氏谨慎没有立即打开看。
张氏又让姜宛茵重复了一遍方才姜宛茵说的话,等姜宛茵说完之后便打姜宛茵出去。
已经知道那包药是何药效的姜宛茵并不再好奇,依言离开。
她没有立即回去,而是在外面停了一会,不一会就见书芳和书颜两人离开了怀芳院,姜宛茵这才回下人房去。
当天稍晚些,姜宛茵便得知大奶奶请了孙太医。
在孙太医走后,张氏又叫她过去敲打了她一番让她不要跟任何提起这事,还赏了她十两银子。最后张氏和蔼的笑容差晃了姜宛茵的眼睛。
从张氏屋里出来,姜宛茵整个还恍惚着。
不知是不是她错觉,她怎么觉得张氏突然待她更亲切更好了呢。姜宛茵摇了摇头,只当是自己的错觉。
其实并不是姜宛茵的错觉,张氏的确是打算对姜宛茵更好。
姜宛茵离开后并不知,在她出门后贾赦从屏风后出来。
“恩侯,看来虚弥大师说的不错,这绿茵八字生得好,果真是命中带福的。”
张氏见贾赦出来便说到。
“你说不错,的确是个有福气,不然也不会有那般的能力,也不会连着两次都叫她无意中撞见了。”
夫妻俩又想起自姜宛茵进府伺候之后的桩桩件件,越觉得姜宛茵有福气。
“今儿多亏了她,不然我们还不知道王氏打着这般阴毒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