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终于可以暂时的停下了,我急忙坐在地上。
准备把这口气倒匀了然后再喝口水,而一涵带着三名尖刀已经开始准备开馆了。
这时,没有任何征兆的一阵阴风吹来。
所有散出去的人瞬间退回,然后尖刀们把我和一涵围在了中间。
一涵无语的望着我,我一脸蒙逼的望着一涵。
“我誓这次绝对不怨我,我什么都没干,而且我屁股底下的墓砖都没动!”
为了避免一场即将生或在以后生的,惨无人道且丝毫不留情面的殴打,我的辩解之词脱口而出。
说这些话完全就是本能,头脑中还没有想法,话就已经脱口而出了。
可以想象这是多少次惨痛的经历才能练就的本领。
老头子都对我说过,这样你还粘着那个小丫头,你可真是(欠)真(打)爱啊。
不过一涵的表情告诉我,这个答复,她完全不相信。
而且从地眼那张几乎毫无表情的脸上,我都看出了怀疑。
你妹的,我就从来没给大家留下过靠谱的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