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往墙上一靠,堵住时莺过路,韩萍清抱肩像个太妹一样嚣张的说:“你能回时家都是祖上冒青烟!还敢嫌弃时家?你要点脸行么?!”
“嗯,我能回时家确实是祖上冒青烟了。”时莺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抬起墨染的眸子淡声说:“虽然不想承认,不过我祖上和时家祖上不是同一个吗,你想说我有福还是时家有福?”
“我个人认为是时家有福,能有我这么一个出色的孩子,说祖上冒青烟也不为过。”
“时莺!你要点脸行不行,我长这么大都没遇见过你这种不要脸的!亏梦滢那么体贴大方,竟然会有你这样的姐妹,真是委屈她了。”
赵萌娅接道:“一个跟野男人长大的孩子能有什么家教?也就是时家不嫌弃,连这种人都接回来,谁知道她跟野男人这些年生过什么啊,现在恋童癖的人可不少。”
“啊,你这么说我倒是反应过来了,咱们快点去告诉梦滢,让她回家说说去!别什么破鞋都往时家捡!”
“对,还未来老公,叫的那么亲热,也不知道那个接盘侠是谁。”
两人兴致勃勃得转身便走,时莺偏偏头,拿出电话给一个备注为Kng的人打过去。
电话接通,那头懒懒的应了声,似乎还在睡觉。
时莺撇撇小嘴,眼底划过一抹狡黠,语调却十分委屈,“师傅,有人说是你恋童癖,说你跟我关系不纯洁。”
“谁?”冰冷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隐含一股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