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头。”闫沐琛侧眸,清冷目光在只穿着吊带的少女身上划过,沉了又沉。“会感冒。”
“哦……”时莺伸手,有些别扭的用闫沐琛得毛巾擦自己头,没一会儿,一头秀便被她擦得乱糟糟,而她身上,也染上了男人清冷的气息。
把毛巾送回浴室,时莺所有心思还都在自己记得闫沐琛五官上,电话忽然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她微不耐得皱下眉,“喂。”
“莺儿,我听说闫先生今天和你一起去学院了?听说他陪你在学院待了一天,还说你是他夫人,可是真的?”时政凌急切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带着不加掩饰得高兴,“从今天下午开始,爸爸的电话可都快被人打爆了,全都是各界大佬的电话,哈哈哈,以前那些个小瞧我的人现在都急着给我道歉,爸爸今天可真是扬眉吐气啊!”
“莺儿你好样的,不愧是爸爸的女儿,比你妹妹出息多了!以后咱们时家可就靠你罩着了,有空带闫先生回家吃顿饭啊?”时政凌声音又带了讨好。
时莺微微垂眸,心底泛起一丝冷笑。爸爸?妹妹?多陌生的词啊,她活了20年从没听时政凌说过的词,现在他竟然能说得这么坦然,还是那个嫌弃她在山上长大,并不想让她回时家住的人吗?
“对了莺儿,闫先生既然这么喜欢你,你就帮帮梦滢吧,她这段时间天天待在家里,我给她找的学院她都不想去,就想去赣水学院,你就帮她跟闫先生说几句,行么?”
“我觉得不太好。”时莺淡垂眸,长长睫毛覆盖住自己冰冷的视线,她看着地面,用尽量有温度的声音回道:“上次我让梦滢与闫先生亲自通过话,闫先生当面拒绝了梦滢,要是我现在再帮梦滢开口求情,不是让闫先生难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