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闫沐琛勾唇,淡淡的道:“她说离婚自然是生气时说的话,可这个念头不能有。”
他不由自主握紧拳头,眼神冰冷,声音更是冰冷,“莺儿是怪我同意你的提议,不让我回房是惩罚,可离婚这两个字……哪怕是威胁,我也不想从莺儿嘴里听到。”
她想要的,他都会给,她想不到的,他也会帮她想到。他会把她宠成公主,为她搭建一座城堡。可哪怕是生气时口不择言的话,他也不想从时莺嘴里听见离婚这两个字。
他们是签了契约的,是要一辈子都在一起的,离婚,不可能,也不可以。
闫沐琛眼底闪着复杂的光,慢慢坐在沙上,身上寒意被他尽数收敛。饶是如此,远处被他吓到的佣人也不敢过来。
“放心吧,莺儿那样的人若是想走,会连招呼也不打的离开,但从她嘴里说出的离开,全都是假话。”简沂州耸肩,眼底划着满满的无奈,“莺儿是射手座的人,如果真下定决心要离开,她会彻底得从你生命中消失,不会打招呼。”
射手座的人如果真得想离开一个人,也许那人下班回家,推开门的那一刻,所有属于射手座的东西就已经全部消失。这是一个被评为最花心、最狠心也最爱自由的星座,可射手座的人也是最深情得,若有人能懂得爱他们,那朝朝暮暮是你,日月星辰是你,沧海桑田也是你。
“莺儿只是在生气,我们哄哄就好了,我有办法。”简沂州脸上露出自信。
他既然敢坑时莺,自然会准备好哄时莺的办法。
片刻后,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盒蛋糕,脸带自信的走到别院主卧外,“莺儿,昨天去爷爷家你不是说想吃蛋糕吗,我今天特意给你定做了蛋糕,有巧克力的、奶油的、抹茶的,榴莲的,还有两个可爱的盆栽蛋糕,出来吃点?”
蛋糕?
房内,时莺眉梢微挑,淡淡笑了下。
她还不知道自己写得纸条差点让闫沐琛大杀四方,听到简沂州讨好的声音,她只淡淡一笑,指尖在腕表上轻轻点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