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沐琛点头,关于这点他认同,毕竟跟时莺在一起的短短一个月,他已经被她当了无数次枪。但这不能代表什么,她喜欢惹祸他就能收场,她掀翻这个世界他也有本事平定天下,不过是爱玩而已,才二十岁的女孩子,爱玩也是正常的。
再说他家莺儿并不喜欢惹祸,往往都是别人欺负到她头上,她才会打回去。身为闫家主母,能够自己伸手打回去的时莺比软弱好欺要让他放心得多,这样的性格也更适合当闫家主母。
“还有呢?”
“还有一点,就是护短。”
提到护短两个字,简沂州眼底划出深深的无奈。“莺儿对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忍耐力比较高,但她护短这个性格太让人头疼。”
“这么和你说吧,莺儿喜欢的人哪怕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她也会无休止的保护。但若是她不喜欢的人,那那个人活着便是错,连呼吸都是错的。”
“是有些让人头疼。”闫沐琛忍不住轻笑,眼底尽是宠溺。
看他无所谓的样子,简沂州忽然正色,神神秘秘的说:“我跟你讲一件莺儿护短的事,如果听过后你还觉得莺儿护短不算什么,那我就无话可说。”
“但事先说好,你不能把这件事告诉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