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时莺抽下嘴角,回道:“这是在逼婚吗?”
“对啊,逼婚,幸亏我有神一样的大脑,不然现在你就看不到我了。”许一旸说得很夸张,像倒豆子一样把最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都告诉给时莺,哪怕是他早晨想吃的菠萝包卖完了、换成了奶油面包,他也会跟时莺说一句。
就这么聊到中午,时莺才说:“我去吃午饭,去晚了食堂没地方。”
“去吧,我也有个采访要做,明天下午回来请你吃饭,师傅么么哒~”
等时莺下线,许一旸才关了电脑,脸上明朗得笑容瞬间消失不见。
看他终于关掉电脑,大东匆匆的说:“旸哥,记者在门外等一上午了,再不去记者恐怕会飙。”
许一旸抬眸,再没与时莺聊天的乖巧,丝丝冷意从他身上散出,他淡笑,眼中没有任何感情,“不是让你把这个行程推了么?”
“谁家的记者这么狂,既然他要飙,那就让他一直等着吧。”
“别啊、旸哥,那记者没飙,我……是我猜测的,怎么有记者敢和你飙呢。”大东急忙上前跟许一旸赔不是,脸上布满苦笑。“旸哥,上个月你说你要休息,我把你一整个月的行程都推了。你休假不到一周又说要工作,我匆忙给你联系行程。”
“看在我这么苦逼的份儿上,这个采访咱们别拒绝了,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