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谈笑般,便把时梦滢、惠婉芸的一生决定了。
时梦滢脸白得一点血色也没有,她小声问:“地下卖场是什么,为什么要送我去哪里……是时莺踢伤我的腿,你们为什么要打断我的腿?”
“闫先生,我没做错什么啊,时莺踢伤我了,我就不能还手吗?再说时莺是故意的啊!她故意让我砸中,故意自己受伤,就是想让你心疼她,她太有心机了,就是个贱人!闫先生你千万别听她的啊!”
“聒噪。”
闫沐琛皱眉,没兴趣听时梦滢辩解,他迈步离开,从进来到走也不过零三分钟。
简沂州看着时梦滢冷冷笑下,藏在镜片下的眼睛闪着幽光,“你说莺儿是故意被你砸中的?”
“对,时莺是故意被我砸中!她能躲开的,她能躲开!但是她没动,她就是故意被我砸中的!”时梦滢疯狂点头,她从病床上爬下来,抱着简沂州腿眼泪鼻涕流了一脸,“你帮我求求闫先生,我没做错什么啊,不要相信时莺,她就是个疯婆子!”
简沂州冷笑,揪着时梦滢头将她从自己腿上拉开,甩到地上,冷冷的说:“我不打女人,不过像你一样的物种并不配称为人。”
“现在知道怕了吗,怕被打、怕被送进地下卖场,可惜怕也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