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其实我觉得我刚刚还不错啊,优雅美丽大方温柔,应该能撑住场面吧。”
不过是没经过闫沐琛允许就擅自帮他把这个局压下,又擅自把局散了……
时莺缩着小脖子,躲到车角落里,本就不大的身体缩成小小一团,就连声音都弱了很多,“我只是想帮你……”
“帮我什么?”
“旁系不怀好意啊,你不是说旁系想要谋反嘛。现在这种时候你会见的旁系说明对你有用,既然对你有用,咱们就得好好用啊,至少要等他用处没了之后再扔到一旁,不能还没开始就用就拍死,这样不合适。”
少女小声嘀咕着,空灵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却让闫沐琛意外了。
她说的不错,旁系动乱时他会见的旁系自然对他有用,也正是因为闫广喆对他有用,即使在闫菲舞靠近他三米内你,他只是把她酒杯打碎,还没让人把她扔出去。
但有用的人敢对他妻子不规矩,那就没用了。
闫沐琛眸光幽暗,丝丝冷气环绕,薄唇上忽然扯出一抹冷笑,勾住时莺下巴低声说:“原以为你偷偷进来,又站在原地任由闫广喆数落,是有什么好办法想要反击。最后却让他恕罪,这就是你当闫家主母的态度?”
下巴把勾住,时莺被迫靠近闫沐琛,感受着男人身上散出来的冷意,时莺就差翻个白眼回赠他一句笨蛋了。
她装得那么大度为了啥,还不是为了他老人家、家主得宝座?亏她隐忍又故作大方,他既然说她闫家主母当的不好。
男人啊,咋就不能往深层次想一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