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外交部部长,说的话确实让人没办法反驳啊。”
时莺轻轻的笑了下,目光落在闫菲舞那张并没有任何歉意的脸上,低喃道:“可惜,我最不喜欢别人把我当成傻子了。”
“闫氏,多强大的闫氏啊,傲视群雄的闫氏,有几个敢给他脸色看,又有几个敢欺负闫氏的人?”
“你以为我不知道闫氏外交部在外是什么待遇吗,受了欺负?这个理由太没诚意了。”
指尖在桌面上点下,时莺冷眼看着闫菲舞,不屑的说:“把你那些小伎俩收起来!要想继续待在闫氏,那就离我远点。”
“以后见到我,你有多远滚多远,再让我看见你一次,你就再也别来闫氏上班了。”
“主母,你……”闫菲舞愣在原地,眼底满是不敢置信。
她不解的看着时莺,想不明白时莺为什么会跟第一次见面时差别这么大。
“还不滚?”
时莺挑眉,拿起手边的杯子对闫菲舞摔过去。
杯子摔在地上,碎片四散。闫菲舞尖叫一声,匆匆跑走。
等办公室没了人,时莺用手托着下巴,小声说:“这么欺负她的话,她就该忍不住了吧?可惜了我的杯子,还要重新买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