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闫广喆先生这段时间让我躲着时莺,他说我刚把公司资料泄露给他名下的厌世,造成闫氏损失惨重,现在应该消停一些。闫广喆先生想要打压闫氏的目地已经达到,他希望我不要被抓到,就算抓到也不要把他供出去。”
“也就是说……我现在是很危险的处境,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是应该听您的话,去监视时莺,还是听先生的话,保持不动呢?”
“你个贱人,竟然敢反驳我?”闫菲舞甩手,在倪雅茜脸上又打了一巴掌,才冷冷的说:“比起那点打压来说,现在时莺才最重要!要是我早知道时莺在闫氏上班,我就不会同意父亲打压一个游戏了。”
“这些事你不需要知道,只需要按我说的办就好。把你脸上的伤用粉盖好再回去,别让人看出来。”闫菲舞冷哼着,转身离开顶楼。
等她离开,倪雅茜才瘫坐在地上,任由顶楼的风将她已经凌乱的长吹得更凌乱。
她扯着嘴角笑了笑,牵动脸上的伤,她却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一样,只是淡淡的笑。
过了一会儿,倪雅茜吸着鼻子低声说:“我现在给闫广喆打电话,有给他电话的理由。”
“我开免提,应该能录到闫广喆的声音。”
说完,倪雅茜拿出手机,拨通闫广喆电话。打了三次,闫广喆才接听。
“什么事?”
“爸爸,公主刚刚找我了。”倪雅茜垂眸,眼神如死灰般不含任何希望,“公主询问我关于时莺的事后,让我监视时莺,我与公主说过您的决定,公主却说监视时莺更重要,请问爸爸,我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