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莺用手托着下巴,在借据上翻来覆去看几眼,小声说:“BOSS大大,其实我应该感谢你吧?”
“再怎么说你也是为了我好,才去帮助他,可是……我总是忍不住想说您老人家……是在助纣为虐啊。”
“助纣为虐?”闫沐琛眉梢挑起,眼底划了一抹幽光。
时莺急忙摆着手打哈哈,“不、不是,不是助纣为虐,您老人家是慈善家,是大善人,这样总行了吧?”
“可你这次帮他把赌场的钱还了,以后呢?我记得下山的时候曾经调查过我父亲,他两年前就有过去赌场的记录,后来被爷爷现,爷爷才把交到他手里的权利收回来。所以现在时家大部分权利依旧在爷爷手里,只不过平时都是我父亲在管理公司。”
时政凌掌管时家公司,每三个月向时震彬汇报一次,眼看着下次汇报的时候就要到了,他却把公司掏空,拿钱出去赌,这次再汇报,爷爷不会被气病吧?
时莺眼底涌出担忧,指尖在自己脸颊上点了几下,小声说:“把赌场的钱了,时家公司还是亏空,你明天见到他,他肯定会开口向你借钱。”
“说是借,还不如说直接给他。而且这种事有了一次便有第二次,这样下去可不行。”
女孩儿眼底划过一抹暗茫,空灵的声音变得低沉,“不行的话我把时家公司买下来吧,把权利从他手里夺走,只给他一个没实权的职位,这样公司还能保住。不过爷爷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