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刚消失的时候你多老实,生怕我会对你不利,连头都不敢露一下。现在呢,因为没钱,想要钱、想要权,就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吗?”
“时莺,果然是你!”时政凌瞪大眼睛,转头便指着时莺对闫沐琛说:“闫先生你看,她就是这么一个黑心肝的贱丫头,我们好心收留她,她却害得我家破人亡,闫先生,你娶了一个黑心肠的女人啊。”
闫沐琛半垂眸,薄唇上划着冰冷淡笑,“黑心肠,时政凌,你是在说我吗?”
“什么……”
“那两个女人对我夫人动手,我自然会出手教训她们。时至今日你还觉得她们消失跟我夫人有关,怪不得爷爷不肯将时家交给你,原来怕你智障,把他老人家辛辛苦苦创建的时家弄没了。”
“什么意思……梦滢她们是你……你动的手?”
时政凌眼底划满骇色,他下意识后退一步,心脏嘭嘭乱跳着。
这些他早就猜到了,可他不想承认,他甚至把所有罪名都怪在时莺身上,也不愿意承认时梦滢消失是闫沐琛做的。
他怕,怕他承认了这件事,他就跟闫沐琛站在对立面上,而他根本没资格与闫沐琛对抗。
所以他极尽讨好着闫沐琛,在闫沐琛面前贬低不听他话的时莺,却不曾想过闫沐琛与时莺是夫妻关系,他们俩人中间,根本容不得他插入任何一丝。
“我……闫先生,你这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