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莺轻点头,面无表情的走进暗牢。
暗牢内已经打开灯,刺眼的白光落下,显得阿二脸色更惨白。他瘫在地上,四肢绑着铁链,粗重的铁链锁在身上,压得阿二动都不能动。
他身上全是伤口,刚刚换上的干净衣服不过这么一会就已经被鲜血染湿。炎纹特意让人给阿二穿的黑色衣服,衣服被鲜血染湿,看的并不怎么明显,血腥味却充满整间暗牢,即使开了排风也吹不散。
“他说什么了?”
时莺回头,淡声问道:“交代幕后主使者了吗?”
“没有,他经过专业训练,从来这儿后一句话都不说。”炎纹微微摇头,脸上现出一抹无奈,随即又道:“主母,你不需要担心,就算阿二骨头再硬,我们也有办法突破他心理防线,不过需要一些时间。”
“嗯,慢慢来,反正我有很多时间,他愿意慢慢熬,我也无所谓。”
时莺冷冷的看着阿二,视线冰凉凉的落在他身上,随即轻声笑道:“阿二,你是谁派来的其实很好猜,谁跟我有仇,谁又一直关注着闫家,又是谁为你创造了来攻击我的机会,这些事加起来就能找到你的背后指使者。”
“你一句话不说,不就是想要保住那个已经残废的老男人吗,真不知道一个老男人哪来的魅力,竟然能让你豁出性命来保他。”
时莺蹲下身子,视线凝在阿二脸上,嘴角缓缓勾出一抹冰冷的弧度,“博特应该很相信你吧,不惜亲自对闫家动攻击,给你创造攻击我的机会。可惜了,你太自大,来杀我一个武器都没带,以为赤手空拳就能把我击毙,以至于成为了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