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墨却单手就把雪糕袋包成个团儿,夹着烟的手拉着她的手腕把她从阳台上拖出去。
“喂,谨队,干什么?”
云兮可惜地看了一眼被谨墨包着明显不能吃的雪糕,甩甩她的手腕,对谨墨说。
谨墨没作声,把她带到洗手间,拧开水龙头。
“洗手。”
简单的两个字。
云兮把自己的爪子伸开,是有点黏黏的,雪糕粘手上了。
可是被谨墨滴溜过来洗手这件事……
云兮觉得很没面子啊。
不洗!
谨墨管她有没有面子,他原来那些绅士和礼貌都是浮在表面的东西,就和云兮的笑一样,是一种伪装。
其实骨子里,谨墨才是最霸道的人。
他站在云兮身后,见云兮迟迟不动,俊朗的眉微微挑了挑,对她说。
“我帮你洗?”
云兮也挑眉,挑衅。
“行啊!”
谨墨揉了揉她的头,眼中含着笑意。
“想得美。一会给你拿根新的吃。”
云兮:……!
“我要哈密瓜口味的。”
大总攻不叫妥协,叫审时度势。
反正,爪子脏了是肯定要洗的,不如洗之前捞点福利。
谨墨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就半靠在洗手池旁边,长腿微微交叠,侧目看云兮洗手。
有人想过来上厕所,一看到谨墨在这儿立着,悄悄地夹着屁股闪了,躲到另一个洗手间去解决生理问题。
流水声哗哗,云兮挤着洗手液,眼睛看着眼前的镜子,声音近乎低沉。
“谨墨,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