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觉得,枣儿认了应有容和任晓闻,就会不认我们,把我们当成陌生人,以后不搭理我们,从此跟我们再没关系了吗?她是这种无情无义的白眼狼吗?”
李梨跳脚,捶了沈国根两下:“不许说枣儿的坏话,枣儿不是那样的人!”谁这么说枣儿,她就跟谁急,连国根都不行说!
她养的闺女她知道,枣儿不论什么时候都不会丢下她跟国根的。
“那不就得了,你知道枣儿不会,你在怕什么?”
沈国根笑呵呵地说道:“你害怕?应有容跟任晓闻才要愁呢。直到现在,枣儿搭理过他们吗?别说喊爸喊妈了,连叔叔阿姨,他们都没有捞到一声。真正要愁要怕的人是他们,你跟着瞎起什么哄啊?”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自己吓自己。
像他,根本就没有担心过这种问题。
一提到应有容,他就有无比的自信。
他自信单就父亲这个角色来说,他比应有容出色,更能胜任。
李梨愣了一下:“是这样吗?”
“当然是这样!你别闹腾了,你这一闹腾,操的是枣儿的心。知道今天晚上我为啥找你谈不?那是因为枣儿观察到你的不对劲儿。她就猜,一准是应有容或者任晓闻给你打电话,让你心里难受,特地喊我劝劝你呢。”
“枣儿上学够费心思的了,你还总让她操这份心,你这个当妈的,是有点不合适啊。看看,你得多向你男人我学习学习。”
“去你的!”
李梨受不了沈国根的自恋:“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学习什么呀,要学习我也该向枣儿学习,不跟你聊了。都这么个点了,明天不早点起,我妈又该念了。”
国根说得对,她对自己没信心,可她对枣儿有信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