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容暗骂:你天天这么扮猪吃老虎不累吗?刚才还说玄诚有牙自己拔,一颗都不打算给自己留——无耻,你简直就是一颗牙都没长——真正的无耻。
玄武站在一旁都替符灵感到难堪,对白容说道:“今天多谢白容先生解围,请进门喝杯茶吧!”
白容看向一脸难堪的玄武,抱拳说道:“玄武兄客气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小弟先告辞了!”
符灵恋恋不舍地说道:“师兄,聊会再走呗!”
白容心说:在聊下去,你说不定又下个什么套,我又要把什么搭进去了呢!
白容调整了一下心情,说道:“小符,敖天兄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了,你们快请敖兄进门叙旧吧,我先告辞了!”
一旁看热闹的敖天也不好再躲藏,慢慢走了出来,对白容一抱拳说道:“白容贤弟一向可好?”
白容也抱拳还礼,“托敖兄的福,一切都还好!”
敖天一笑,“真人也许久未见了,哪天你见到真人,帮我代个好,顺便帮我转告他老人家,这么多年多谢他老人家关照。”
白容又是一阵尴尬,“我一定把敖兄的话转告家师,在下告辞!”
白容说完,转身消失。
符灵一脸疑惑地问敖天:“你也没说什么,我怎么觉得白容有点不好意思,难为情呢?”
敖天看了一眼符灵,实在没好意思说出口,心说:白容是替真人难为情呢!
白容曲解了敖天的意思,以为敖天在抱怨真人。在白容眼里,真人安排符灵在敖天身边,实际上就是安排了一个麻烦制造者,在给敖天添堵。
玄武在一旁说道:“进去再说吧!”
符灵捡起地上的平底锅,跟随玄武进门。
敖天瞄了一眼符灵的平底锅,笑着说道:“你的兵器挺有特点,很符合你的性格,手感也跟使铜锤差不多吧?”
“是吧!我也觉得挺顺手的,可白容觉得有损我的淑女形象。”
敖天忍住笑,问道:“我刚才怎么没听到‘淑女’这两个字呢?”
“白容就是那个意思,没好意思直说,他比较含蓄。”符灵大言不惭地解释道。
敖天又问道:“你身上带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符灵神神秘秘地说道:“平时防身,关键时刻救命。”
符灵拉着玄武真诚地说道:“玄武别难过。”
玄武叹了口气,说道:“我没事儿,都这么多年了,我早就知道他是什么人。我父亲的事,最坏的结果我都想过了。”
三个人坐到沙上,符灵继续吃她的薯片,自己吃两口后,往敖天嘴里送一片,敖天也不拒绝。
一向清高的玄武对符灵说道:“白容不待见你,你以后就别找他了,明天回古井找把宝剑或是瓷瓶作为回礼送给白容,别让他小瞧了你。”
符灵知道玄武在为刚才的事难堪,说道:“他自己都说他是我师兄,我有难,他帮我是应该的,我还客气什么?他刚才站旁边,看了半天的热闹,送我个桃木剑就当票钱了。”
敖天笑着一搂符灵的肩膀,说道:“你无耻的样子,颇有我当年的神韵!”
符灵一脸滑头相地说道:“呦,最近听相声啦?那么‘三俗’的东西你也听?没人管着你,你别一个人在家学坏了!”
敖天笑着说:“学坏的人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