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计过后,徐屿向王正见拱手道:“大帅,同僚们一起筹措了一万八千贯,如今军中饷是三个月一次,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机,可以先一个月暂时稳定军心再说,不过即便只一个月的军饷,我们北庭一共有兵三万人左右,暂时只能先顾着三大主力,即瀚海军、天山军和大漠军,按照每个兵士每个月两贯钱的边响,再加上将校们的薪俸,最少也要五万贯才行,还有三万两千贯的缺口!”
王正见眉头皱起来了,他思索良久,实在是想不到其他来钱的办法,买官卖官的事情他自命清高,又不愿意干,只能叫人把自己的管家叫来。
管家进来后行礼问道:“老爷叫小的来有何吩咐?”
王正见吩咐道:“你马上去准备四万贯钱,老夫要用!”
管家一脸难色,张了张嘴不知道要怎么说。
王正见见状,一脸不悦,“怎么?老夫用些钱还不行?”
管家连忙道:“不是不是,老爷,咱家没这么多现钱啊,如果要在短时间之内拿这么多钱出来,唯有变卖一些田产和珠宝玉器才能凑过数目!”
王正见一向不管家中银钱的事情,却没想到记住临时要用四万贯都拿不出来,他心情很不好,对管家挥挥手:“你去办吧,尽管折现,老夫要这笔钱急用!”
“是,老爷,小的这就去办!”
“需要多久才能办好?”
管家想了想说道:“城中有一些富户,如果找他们出手的话,最多一个时辰就可以折现!”
王正见挥挥手:“那你去吧!”
等管家走后,王正见又道:“既然天山军的情况是这样,那么大漠军呢?对了,这些天怎么没听见瀚海军有什么动静?陆文通都去上任大半月了,瀚海军驻地距离庭州又不远,他为何不来报告瀚海军的状况?”
马上有人给王正见上眼药:“大帅,肯定是陆文通这家伙自认为当上了瀚海军使就得意忘形,忘了是谁提拔他的,忘了他当初是怎么向大帅表忠心的,这么多天了他也不来向大帅汇报请示,此等人就是投机取巧、逢迎拍马之辈!”
徐屿在旁边打圆场道:“赵大人不可胡乱猜测,现在陆文通是大将,万一他是因为军中事务太过繁忙,实在抽不出空来呢?那我们在这里胡乱猜测,岂不是寒了忠诚之人的心?”
那赵大人见徐屿这么多,顿时尴尬的扭过头去不在言语。
王正见这时感觉到心里极为不安,瀚海军是北庭最大的一个军阵,兵力占了整个北庭军的一半,只有彻底掌握这支军队才安全,如果瀚海军都没有掌握,一旦近在咫尺的瀚海军有什么变故,那对于庭州城来说简直是一场灾难。
左想右想,王正见还是不放心,他对徐屿吩咐道:“老夫还是不放心,你速派人去瀚海军驻地找陆文通了解一下,看看瀚海军的情况如何。对了,既然天山军缺军饷闹得不可开交,按理说瀚海军的军饷也应该没有拨付,他们有没有闹响,这些问题一定要搞清楚!”
徐屿马上拱手道:“学生马上派人去办!”
在刘眺的府邸内,几个人正在秘密商议,王灿对刘眺拱手道:“刘大人,天山军那边已经开始动了,大漠军那边也传来了消息,昨天就已经闹起来,现在消息还没有传到节度使府,我们先得到了消息”。
刘眺听了之后立即说道:“马上给将军送去消息,一切等候将军的命令!”
王灿道:“好的!用飞鹰传书的话,明日就可以收到将军的回信,只是现在情况复杂,从节度使内线传来消息说王正见等人正在筹措军饷,他身边的亲信官员都拿了钱,他自己也变卖了一些田产和珠宝玉器,凑到了一部分钱正准备各军政送过去”。
“哦?看来我们要加紧进行了,把这个消息给给将军送过去!”
“好!”(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