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原来就是那叶枭之辈啊,他们死了我倒是解脱了,再也没人对我号施令了该多好。不过对于你来说呢,现在的处境就是一场噩梦,还记得你行军途中遇到的那个道人吧,那个道人可是要求你换上朱红的旗帜?”刘诗韵说道。
而逯瑾瑜才反应过来,刘诗韵说道:“我已经伪造好了你跟北鲁国内通的书信,而且最重要的是你辅助北鲁国进行重建,迟迟不肯回来,已经是引起了你父皇的疑虑了,而他现在看到了那书信,会怎么想你也不是不知道的,而那信中可是有这样的话,若是白旗回国,表示这西月国很弱小,现在可以一击而破,而如果是红旗回国,那就表示西月国现在还是很强大的,要静待时机。但是现在看来,是什么旗帜已经不重要了,北鲁国一时半会不来入侵也可以使你的父皇更加深信信上的话。”
“这还得感谢你的那个无能的兄弟逯浩琛,我答应了助他做太子,而作为交易便是要陷害于你。”刘诗韵继续说道。
逯瑾瑜顿时大惊失色,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兄弟竟然背叛了他,自己毕竟原来说过回来之后会让位于他的。
“他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单纯,那么重兄弟情义,自从你当上了太子之后,他就一直心中愤愤不平,毕竟他比你更早出生。而且没有谁不想当皇帝,除了弟弟这样的以外。而他配合我演了一出戏,最后,东宫之中搜查出了你的各项要造反的证据。当然,这一切都是我们做出来的。所以说,弟弟你现在已经是声名狼藉了。而且,陛下还说要跟你的手下们没有完,而这样的话,你最喜欢的那个谁怕是保不住了。对了,明天可就是公审了,弟弟就做好受万人唾骂的准备吧。”刘诗韵说道,而她转身离开了这个天牢。
第二天,城内还是黑云密布,仿佛在形容这个朝廷的黑暗。而逯瑾瑜被押上了残月殿,有过重大罪行,来头不小的皇室成员,需要皇上亲审的都在这个残月殿,之所以叫残月,取自意思为断罪之间。
“原太子,逆贼逯瑾瑜,你可知罪?”皇上咆哮的问道。
“父皇,儿臣无罪!儿臣不过是想要帮助那里的百姓所以回来迟了。而那诗妃,只是北鲁国派来迷惑您的道具啊,父皇!”逯瑾瑜声嘶力竭的吼道。而两旁的一些官员都看不下去了,但是只占了少数,毕竟现在的朝臣,大多数都向着诗妃,而只有极少数的老臣还是忠心为国。
“逆子,你以为朕是傻子吗?你的罪行那证据可是确凿的,东宫已经是翻出了你和北鲁人勾结的密信,而诗妃和琛儿已经给我看了。我看你怎生狡辩?你这逆子就是该打,看打你几下你招不招?”皇上继续说道。
逯瑾瑜已经是无言以对了,而重重的大棒已经是打了下来,而一打下去就是没有停的,而转眼之间,已经是打了一百五十大板,逯瑾瑜已经是说不出任何话来了,而他满嘴都是鲜血。这时候群臣也都看不下去,就连逯浩琛也跪下为自己出卖过的兄弟求情。而皇上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些,又问道:“逆子,你招还是不招?”
逯瑾瑜拼尽了力气摇了摇头,而皇上无奈的叹口气道:“你死罪是免不了的了,说说你还有什么愿望吧。”
“饶了…我的部下。”逯瑾瑜颤抖的说出了这一句话,而其他人都已经是为之动容了,很多原先怀疑逯瑾瑜是真正反了的人也都取消了对他的怀疑,反倒是相信他说的是实话。
“既然事情因为我而起,不相信的话,就请父皇杀了我吧,我先前不过是北鲁国的一耳光奴兽,这条命都是父皇给的,当年儿臣也说过了,即便是奴役我我都能接受,而我至今没有背弃西月国的原因也就是出于对父皇您的感激。我只是希望父皇在我死之后,不要滥杀我的部下,他们没有做什么事,还有,你可以罢免我部下的所有人,但是,请留下董熙和我的一干部下,他继承了我所有的兵法和遗志,留得他在,西月国就可以江山永固。”逯瑾瑜忍着疼痛说道,而群臣无不潸然泪下,毕竟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从他那无惧死亡的眼神中,群臣也都相信了他。
“好的,朕依你。顺便传令,对于逯瑾瑜的处刑,推迟一个星期。”此时的皇上已经是犹豫不决了,毕竟逯瑾瑜说的话,实在是非常的在理。而他又想起了当年的那些时光,自然还是放不下他的瑾儿。
而逯瑾瑜望了望那在旁边的董熙,眼里满是慈祥的爱意,这个场景,董熙也自然是潸然泪下,毕竟,这是一种意志的传承。
而皇上本来就有几分想要宽恕逯瑾瑜,重新审查那些事情的打算,对自己的瑾儿也准备挽留,但是逯瑾瑜却毫不犹豫的走出了残月宫之外,说道:“父皇,就让我用死来消除您对儿臣的怀疑吧,希望您能够辨别出来谁是对你好的,谁是想要害你的。”
而群臣愕然,只剩下皇上孤零零的在哪里。此时外面下起了雨,气氛是那么的凄凉,仿佛是老天在帮逯瑾瑜诉说着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