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总算是出院了,今天子沫和舒雅决定去接她出院。所以子沫很早起床,带着昨晚的疲惫,跟舒雅去了医院。
等他们急急忙忙地赶到医院时,江曼已经到门口了,在晚两分钟就算完美错过了。
“花姐,你怎么不等我们呀,我们说了今天来接你的。”
舒雅一边上前挽着她,一边接过她手里的包。后面突然传来了傅瑞辰的声音。
“哟,两个丫头过来了,正好可以帮我提点东西了。”说完也毫不客气的将一包东西递给子沫。
“子沫,你帮叔叔提这包,这包轻便。”傅瑞辰看见子沫显得格外亲切。子沫抬头看一眼傅瑞辰,这一看真让他呆住了,这个男人怎么那么像照片上的那个男人。难道他就是和妈妈照片上的人吗?他就是自己的爸爸吗?
子沫一惊,手里的包便掉在了地上,几个人同时回头看着她。
“子沫,怎么了?”花姐问道,傅瑞辰当然警觉到了子沫看见自己的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不同前两次的见面,今天的子沫显得异常的惊讶和恍惚。
“没事,对不起,里面什么东西碎了。”
“没事,都不打紧的。”傅瑞辰笑笑说道,并对子沫说:“走吧。”说完还伸手揽着她的肩,向前走去。
花姐回头看一眼傅瑞辰和子沫,脸上一丝疑惑,但也没表现出来。
上车后,子沫一言不,满脑子里都是照片上的男人和眼前的傅瑞辰,她想把这两个重叠在一起,看他们是不是就是同一个人,而且,这个男人也姓傅,妈妈给自己取名字也是傅清瑶,难道这些都是巧合吗?子沫越想越觉得不是巧合!
把江曼送到家后,子沫说要去乔家,舒雅要去花店,江曼看看子沫一脸的恍惚,又看看眼光一直停留在子沫身上的傅瑞辰,便说道;“瑞辰哥,你送送她们吧,我一个人休一会儿。”
“花姐,不用了,你刚到家,让傅叔叔陪着你吧,我们自己走就好了。”
“对呀,这里离花店很近,我坐公车几站路都到了,不用麻烦了。”舒雅也摆摆手说道。
“走吧,用车送很快的,我顺便要去买些吃的回来,给小曼补补身子。”
舒雅和子沫不便在说什么了,便一同出了门。
一路上舒雅叽叽喳喳,好不愉快,可子沫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这一天让她有些消化不良了。傅瑞辰看着子沫,情绪低落的样子,也没有什么兴致,只是偶尔搭搭舒雅的话。
舒雅送到芯语花店后,傅瑞辰便继续送子沫去乔家,子沫晃眼一看,便看到了‘芯语’,这里的‘芯’是否同‘心’?子沫越地心慌。
“子沫,你怎么了?怎么心神不宁的?”傅瑞辰看着镜中的子沫,看着她的脸也一阵红一阵白的,有些担心她。
“傅叔叔,你有家人吗?比如孩子,老人,或者爱人?”子沫的话让傅瑞辰遂不提防,他一个急刹,将车停在了路边。
子沫被他的急刹车吓坏了,“啊”地惊叫一声。
“对不起,子沫,有没有碰到哪里?”傅瑞辰很是关切地回头看着后排的子沫。
“没事,没有碰到我。”
傅瑞辰深深地叹息一声,然后看着子沫,幽幽地说道;“子沫,见你第一天起,我都现你太像我一个故人,真的很像,那时候的她就是现在的你的样子,美丽,单纯,阳光,干净。”傅瑞辰眼里噙满泪水,低着头,眼眶红。
“你的这位故人现在在哪里?”子沫紧紧地盯着傅瑞辰的眼睛,问道。
又是一声长长地叹息,傅瑞辰抹抹眼泪说:“二十五年了,我已经二十五年没见到她了,也许她早已不在人世了吧!”说完傅瑞辰双手掩面,轻轻地啜泣起来。看着一个大男人能说起一个人能这样伤心,那这个人一定是他很总要的人,活着是最爱的人。子沫为之动容。
一想到他说的二十五年,不就是自己的年龄吗?难道他的那位故人真的是妈妈安心?
子沫伸手,轻轻地抚摸着那颗吊坠,她到底要不要拿出来,到底要不要试探试探他,如果不是的话,会不会很尴尬,如果是,他们会不会与彼此相认?
“傅叔叔,你别伤心了,我相信,无论你的这位故人是活着的、还是已经不在人世,她都不希望你伤心难过。”
“是我对不起她,当年是我弄丢了她,才导致她和孩子从此在我生命里消失的,这一切都怪我。”
孩子?孩子!子沫越来越不淡定了。